看向方琳夏。
就连一旁的刘姐都觉得这人今天的情绪似乎不太对啊。
方琳夏别是已经疯了吧。
“我听说为了国礼玉雕的雕刻工作,这两天俞会长和李馆长都待在玉协,我能见见李馆长吗?”
方琳夏这话说着,实际上是看向刘姐。
小可有些怯懦的上前,“夏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怎么人看上去精神不太稳定的样子。
方琳夏对待她一如既往的没好气。
“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操心。”
小可被她眼中的狠辣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刘姐也看出来了她是过来找碴的。
这人要是见不到李馆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她见见李馆长,省的在这儿发疯波及他人。
“赶紧让李成会出来见我!否则的话他背地里干的那点勾当我都给他捅出来,谁也别想好过!!”
方琳夏站在大厅里语调扬高,确保整个大厅内的人都能够听到她的声音。
从副馆走过来的俞老正好听到这话,视线落在十分明显的穿着红色风衣的方琳夏身上。
“那是谁?”
跟着俞老的秘书看了眼。
“您忘了,前段时间岑家闹闹的沸沸扬扬的,说是岑清越出轨了女儿的朋友,那个就是岑瑶的朋友。”
这在整个玉雕界已经是笑话了。
虽然岑清越本身并不是什么出色的玉雕师,但岑家的生意就摆在那儿。
他的风吹草动关注的人还是挺多的。
俞老将杵着手杖,满是皱纹的脸上毫无情绪波动。
“看着挺眼熟啊。”
秘书笑着同他解释,“她在这儿工作了五年的时间,您肯定是见过她的。”
“五年?”俞老看向秘书。
后者点头,“对,五年。”
“按理来说工作这么长的时间,多少也是锻炼些能力出来了,怎么就走了呢。”
秘书听着俞老的话,开口给他答疑解惑。
“上次的水票事情,她帮着岑瑶做了不少假票,东窗事发之后为了平息民愤,就将她辞退了,她跟岑璇好像也认识,两人一直不对付,听说在勾搭上岑清越之后在岑瑶生日那天从皇朝宫的台阶上摔了下去,住院住了挺长时间的。”
秘书提到她的时候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而且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