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着手杖的老人看向她的眼神冷漠。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看着俞会长的眼神,黎书晚未作他言,只拐了个弯走到厨房料理台这边。
动作利落的烧水泡茶。
“这是您最喜欢的大红袍,虽然挺贵的,但我也猜着迟早有一天您会上门拜访。”
俞会长冷眼扫过她端过来的茶。
“没想到岑清慕在死之前,会把这些东西交到你手上,你们之间还真是藏得稳啊,你愣是在我眼皮下面藏了这么长时间。”
俞宴清说这话的时候,语调已经冷成冰柱了。
他想过岑清慕手里的东西还没被收拾干净,所以在他死后,俞宴清在岑清越接管岑清慕的财产之前。
和岑清越合作,将所有岑清慕住过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
“我知道会长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如果不用点心的话,我手里这些东西未必能够藏到现在。”
黎书晚捧着茶杯抿了口。
俞宴清盯着她,手杖重重地桥在地上。
可地毯吸走声音,显得没多少气势。
“你手上,除了这些东西之外,还有什么?”俞宴清盯着她。
如今那些检举材料都直指玉协,其中牵涉到俞宴清的部分并不多。
所以他现在的活动还是自由的,但不能离开江淮。
可为了保证不会再出现能够捶死他的证据,俞宴清这次必须先下手为强。
“您也知道是还有的,可我既然已经都给出去了,就不会留一部分等着您再过来了,您说对吗?”
黎书晚轻笑着开口。
俞宴清握着手掌的手紧了几分。
“何必呢,他已经死了,可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着,为了他而赔上你的后半辈子,值得吗?况且你跟岑清慕的关系,应该也不是那么亲密的,夫妻之间都还会互相背叛,更别说不过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了。”
俞宴清也不傻,能够让一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
这黎书晚对岑清慕的感情,可不一般啊。
“值不值得由我说了算。”黎书晚看向他,“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已经交出去了,其实你自己也知道那些东西对你而言会是毁灭性的打击,否则也不会想尽办法也要除掉岑清慕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俞宴清握着茶杯抿了口,“茶叶不错。”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