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认真一点的。
“怎么好端端的还威胁我了。”
岑璇指着旁边卸妆的东西教他,“你反正是精通多国文字的,能看得懂上面的意思,我通常用卸妆水多一点,就用这个卸妆棉沾了之后一点一点的把脸上的彩妆给卸掉就行了。”
沈霁渊听话的按了之后往她脸上轻擦,男人唇线紧抿,紧盯她脸上的每个变化,仔细认真。
两人越靠越近的,下一秒岑璇的手掌按在了他唇上。
“不是说带我去吃东西吗,不准亲我。”
这么亲一下,一会儿闹起来就没个完了。
沈霁渊挑眉,懒懒散散的松开了掌控在她腰上的手,依旧认真的给她卸妆。
这妆在岑璇的指导下,也算是卸干净了。
她正护肤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忽然轻飘飘的说了句。
“这卸了妆和没卸妆,有什么区别吗?”
岑璇盯着镜子里的人白了眼,“你是在说我浪费的化妆品是吧。”
最后沈霁渊是被赶出浴室的。
岑璇护肤之后出来,看到了沈霁渊桌前摆着的餐点。
这次邮轮上沈家一共请了三十五家七星级餐厅的大厨过来坐镇,二十三家中餐馆的厨师。
想吃什么都有,自然是无可挑剔。
“过来。”
沈霁渊用湿毛巾擦了手之后招呼她过去。
岑璇端着饭碗往嘴里塞了两块肉,沈霁渊给她盛了碗汤递过去。
“邓明夫妇上船了。”
岑璇喝汤的动作停了一下,看着沈霁渊。
“怎么上来的?”
“当然是有人让他们上来。”
岑璇点头,邓明如今已经是穷途末路。
找她都找了好几次,都是为了她当初对白婳提出的要求。
邓明甚至说出了这辈子都不再见白婳的话,只要能够救他的公司。
“他还真的打算什么都不要了,拼这最后一次。”
岑璇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可笑。
与虎谋皮,邓明这是把自己卖了还给别人数钱呢。
先不说沈家平时负责的保镖是多么训练有素,更别提这次的婚礼,特地请了雇佣兵过来。
邮轮上每层甲板都起码有二三十个雇佣兵,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巡逻。
而在岛上的安保人员则只会更多。
别说是形迹可疑的人了,就是一只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