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画画?”方清雅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东施效颦吗?”
“韵忆,别哭了。”周贺尘弯下身,拿着纸巾将盛韵忆脸上的泪擦干净,他柔声说,“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盛韵忆轻轻地应了一声,又迅速低下头。
“韵忆,我去派出所签名确认,你安心等着。”方清雅提起包,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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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望江南中式餐厅。
“阿澜,多吃点鱼,补补脑子。”林怀瑾拿公筷给夜挽澜夹了一块鲜美的鱼肉,“还有温礼,你多吃牛肉,你正在长身体,一定要多补充蛋白质。”
林温礼面无表情地咬了一口牛肉:“他在说你傻。”
夜挽澜也刚吃完鱼,她微笑:“叔叔?”
“胡说八道什么呢,这么多肉都堵不住你的嘴!”林怀瑾瞪了林温礼一眼,“阿澜,别听他的,我是说你太忙,太费脑了需要补脑。”
这小子真够阴险的,败坏他作为叔叔的名声。
许佩青摇了摇头,静静地看三人拌嘴。
中午的阳光落在玻璃上,穿过树枝,落下斑驳的阴影,时光静谧而美好。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其乐融融的用餐氛围。
夜挽澜按下接听键。
“是夜小姐吗?”电话那头,女警声音温和,“接到一起报案,报案者说您和一起毁画事件相关。”
“毁画?”
“画的主人是盛韵忆小姐,这幅画价值上百万,监控中也的确留下了您的身影,我们需要例行询问,了解实情。”
夜挽澜眉目不动:“好,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见她起身,林怀瑾皱眉:“阿澜,怎么了?”
“没什么,有人自投罗网。”夜挽澜简单地将事情讲述了一遍,“叔叔,你不用管,晚上我会回来吃晚饭。”
“这我怎么能不管呢?”林怀瑾立刻站了起来,焦急道,“你一个人过去岂不是被欺负?他们这分明是故意诬陷你!”
夜挽澜会出现在一中,是因为要进行心理咨询,和画有什么关系?
半个月过去,他已经相信她彻底改邪归正了。
“被欺负?”夜挽澜偏头,微微地笑了笑,“叔叔,还是不要跟我去了,你过去了,我不好动手。”
“什么?”林怀瑾愣在原地。
夜挽澜已经推门离开了餐厅,打了辆出租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