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客厅里一片死寂,赛管家被这番话震住了。
这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女孩身上,有着极其强大、具有压迫感的气势。
被她那双蓝如大海的眼眸注视着,赛管家只觉得他双腿发软,背后竟是出了一身冷汗。
他终究是败下阵来,将头颅垂下,语气也恭敬了不少:“我会将您的意思转告给少家主和夫人,还请您能赏脸在万塔国多留两日。”
夜挽澜:“好说。”
赛管家匆匆离开了,几乎是连滚带爬。
“啧,这群人啊,恃强凌弱。”项乐风摇了摇头,“果然如我老祖宗所讲,面对有些人,讲道理讲不通,得用拳头说话。”
夜挽澜眉梢一挑:“你的哪位老祖宗?”
“当然是永宁公主了。”项乐风双手合十,对着天恭敬地拜了拜,“她老人家有一句名言,我记忆犹新,一直奉为座右铭。”
薛教授也很好奇:“什么名言,史书上有吗?”
“史书上没有,只有我们项家人知道。”项乐风晃了晃手指,“是当时对敌的时候说的——‘不服,那就打到他服’。”
夜挽澜:“……”
她有说过这样的话?
可能……有吧?
夜挽澜沉思,不过倒是挺符合她的性格。
晏听风抬手给自己还有夜挽澜续了一杯茶,而后抬眼笑:“确实是你们老祖宗会说的话。”
“你少来,你又没看过我们项家的内史,说得你好像见过我家老祖宗一样。”项乐风微哼了一声,“我还是要强调一次,永宁公主是我的老祖宗,你就嫉妒吧!”
夜挽澜叹气,慢慢地喝茶。
她不是很想承认这是她的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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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赛管家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赛家,并将夜挽澜的话悉数转告。
“简直是放肆!”赛夫人几乎是怒发冲冠,“让我向她三跪九叩,她想都别想!”
赛管家擦了擦汗,不敢言语。
“赛夫人。”赛修亚垂眸看她,语调又平又淡,“为了爷爷的康健和赛家的未来,这点牺牲,您应该可以办到吧?”
赛夫人瞬间白了脸,她想要拒绝,但根本不可能,毕竟赛家的大权还是在赛修亚的手中。
“是。”赛夫人几乎咬碎了后槽牙,她放低了声音,“我这就去沐浴焚香。”
赛修亚侧头:“等赛夫人沐浴焚香完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