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了屋子内,毫无形象的趴在地上。
“臣,臣知错了。”
“知错就好,刚刚朕与辽王说的,你都听清了?”
“臣……”
胡庸瞬间纠结了,是该说听清了,还是该说没听清呢?
“如实说!”
庆皇那严肃的声音传来,胡庸顿时打了个激灵。
“臣听清了。”
“那就学学辽王,朕将恢复北方民生的担子交给你了。”
胡庸略微一愣,随后狂喜,疯狂爬起跪好在地上。
“臣谢陛下信任!”
“臣谢陛下信任!”
胡庸喜不自胜,这十棍子没白挨打,落了这么个好差事。
不就是买买买吗。
他胡庸也会!
不单单能花钱花个痛快,还能平白得到功绩,这也太好了。
只是他这欢喜谢恩的样子,看的庆皇直皱眉头。
“打的轻了。”
胡庸顿时一哆嗦。
“臣……”
“拖出去再打十棍。”
“啊……”
“用点力。”
“陛下!啊……”
秦风不免捂住了眼睛。
看的出来,臣子们在大庆的地位是真的低。
堂堂左丞,说被打就被打。
打完了还没丝毫怨言,难以想象。
也许跟庆皇是军伍出身有关,不可避免的会将军法搬到朝堂上。
台上的洛湘儿见到这幕后,不自觉的跑了音。
这是她一位戏子能见到的场合吗?回去那位胡大人不会灭了她的口吧……
她即便名动北地,但终究只是一名戏子。
莹莹目光不免落在了秦风身上。
只有讨好了辽王,才能得到庇护。
庆皇抬眼望了戏台一眼,最终摆了摆手。
“这戏朕终究还是听不进去。”
“儿臣也没听懂,就单纯觉得声音好听。”
“老六能明白就行了,朕还有的忙,走了。”
庆皇得到了答应,不再逗留直接离去。
眼下还是追捕叛军最为重要。
先搞掉最麻烦的在逃卢家铁甲军,再去搞定被挡住的晋地叛军。
只是在上马后,他终究不忘了看了云和堂一眼。
“将那个戏子的身份给朕查仔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