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配饰、大纛。
甚至包含那巨大无比的车帐。
纳哈拙望着坐在交椅上无比年轻的秦风,目光满是感慨。
而后方,两名北胡头领与巴雅尔已跪在秦风的面前。
他们说的是北胡话。
但意思懂,无非就是投降。
“本王会遵循承诺,放你们一条生路。”
“然死罪可免,获罪难消除。”
“你们今后必须遵从辽人号令。”
秦风说完,便有侍卫用北胡话翻译过去。
也让那些北胡头领放了心。
能活着就好。
被火药炸没胆量的他们,除了活着外已经不敢再奢求什么。
他们也清楚。
今后怕不是北胡骑兵可以纵横天下的时代了。
三十万大军陷落辽地。
北胡势必元气大伤。
今后还有什么底气,去跟大庆争锋?去面对如神似魔的辽王。
对于强者。
北胡人素来敬畏。
甚至如果辽王但凡释放半点善意,他们立刻就会拜秦风为主。
只是……
绑住纳哈拙来以此求生的他们。
又怎么可能会得到秦风的信任?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如今的北胡人,还不只是草原上能歌善舞的那个民族。
他们与大庆之间。
仍然有着难以弥合的裂痕,孕育了上百年的仇恨,不是那么简单就容易弥合的。
注定要死很多人。
至于纳哈拙,长叹过后,低头单膝跪在地上。
年老近妖的纳哈拙,素来是能屈能伸的。
这礼仪在外人看来耻辱,可纳哈拙却浑然不觉。
庆人有句老话,纳哈拙素来视为瑰宝。
识时务者为俊杰。
该低头时,没必要再昂着脑袋,那容易最先被砍掉。
纳哈部能延续上千年,自有其道理。
“本汗输了,任由辽王处置。”
纳哈拙承认自己的失败。
甚至想给秦风提供些情绪价值。
即便这个时候。
他依旧在用计,想要用卑微的姿态,促使辽王变得张狂。
秦风望着这满头白发的老汗王,这在北胡人中已经很老了,可他依旧很魁梧。
“会跳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