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的权势,与李相的权势相差甚远。”
“陛下明显在收相权,本相许多时候做事儿,都束手束脚。”
说到此处,胡庸相当不满。
“而且大庆上下的全部心思,都用在了未来北伐上,是许相在跟陛下在谋划,未来功劳必然全算在许相的头上。”
“本相也必然要被许相压上一头。”
胡庸的主要职责。
便是大庆上下政务。
但政务之上,还有两个君在盯着他。
年纪大的不太管。
可那个年纪小的太子,精明能干,些许纰漏都能找出来。
这让胡庸更加难受。
他是宰相!
可这个宰相当的,怎么与当年小差相比,并无太多区别。
依旧有他需卑躬屈膝,俯首听耳者。
而且。
他想干出些名堂,让天下都知他胡庸的声名!
可如今大庆的资源,皆被北伐与迁都两件大事儿拿走了。
他堂堂宰相,能干的也就是一群杂活!
甚至是收拾烂摊子!
这梦寐以求的相位,如今看来,当得却异常的窝囊。
陈宁听此,神色也微微尴尬。
“许相毕竟根基深厚,而且还是辽王的丈人,不若我们暗中挑拨下,熬到辽王造反,必可让许相失势。”
这话一出,胡庸那双凶狠的视线狠狠的盯住了陈宁。
直盯得陈宁满头冒汗。
别看他如今地位已达到二品。
可在胡庸的面前,根本不够看。
胡相上位半年,便牢牢坐稳了相位。
这能力。
非他人能比。
被胡庸扶持上来的陈宁清楚。
官员们并非没有跟胡相反对的声音。
只是那些反对的声音,最终都发不出声音了。
若论狠。
没有人能比得过胡相。
“辽王必然会反,但还不是现在。”
“我们的掌控,还不够。”
胡庸端坐在太师椅上,微微偏着头,给两人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是是是。”
陈宁急忙低头。
“只是官员们在倭国内,还有诸多利益之处,都想让属下请胡相说说,辽王殿下在一些地方上,能不能略微抬那么一下手。”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