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是他的托辞,炸弹怎么可能会停止生产,他会大量的生产,然后出售给各国。
他对权势没兴趣,反而非常恨有权势的人,他要将炸弹卖给这些人,让他们狗咬狗。
但唯独不会卖给眼前之人。
国公爷胡子都气歪了,气哄哄道:“你是假借你们阁主之命来拒绝本国公的吧。”
“国公爷怎么想那是你的事情,本阁主只是遵循阁主的命令,国公爷无事就请回吧,本阁主还有事情要忙。”
他才不要跟这老东西虚以尾蛇,不然他忍不住会跳起来暴揍老东西一顿。
他想揍老东西很久了,若不是娘亲,早就收拾了他。
国公爷也没有办法,这是人家的地盘,他只得甩下袖子气呼呼的走了。
君翔望着国公爷的背影,眼里迸发出浓重的恨意,脑子里立即呈现出十几年前的那一幕。
那是一个下着暴雪的傍晚,娘亲牵着他,拄着拐杖背着包袱来到国公府的门口,娘亲敲开了国公府的门。
“哪里来的叫花子,这么冷的天,不回你的乞丐窝,跑到这里来叫敲什么门,这里也是你们这种乞丐该来的地方,滚滚滚……”
那门房看到他们母子这如乞丐的样子,立即抬起脚踢开母亲,将母亲踢倒在雪地里,然后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了。
他立即上前劲了老劲才把母亲扶起来,母子俩冻得瑟瑟发抖,饿得头昏眼花,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国公府,怎么说也不放弃。
于是母亲顾不得身上的疼,扑上去敲门。
“求求你开门,我是来找国公爷的,请通报一声国公爷,就说是晚娘来了。”
母亲拍打着门,苦苦的哀求。
可门内无人开门。
娘亲的嗓子都喊破了,喊哑了,都无人理会他们。
他们没办法,只能缩在大门的一个墙角,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这一等就是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母亲竟然发起了高烧,高烧不退。
他着了急,冲上去拼命的敲门。
恰好门开了,出来一个是衣着光鲜的妇人。
他猛的上前抓住夫人的裤腿,他永远记得那冻僵的手都抓不住那妇人的裤腿,只得抱住:“这位夫人,我们是来找国公爷的,国公爷是我爹,麻烦你通报一下。”
他记得娘亲给他说的这些,学着娘亲的口吻哀求道。
他也知道他是人们口中的外室子,在人前他们都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