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法阻止那团液体滑进他的胃袋。
在更加剧烈的痛苦袭来之际,浑身像被水浸湿一样的男人死死抓住白衣老者的衣摆。
沈定海看得浑身冒冷汗,“堂姑,这个邪师做了什么?这个人渣怎么突然就倒地,好像还很痛苦的样子?!”
冉冉沉吟片刻,“应该是幻术,邪师老爷爷让安安的继父身处喝下一大口浓硫酸的幻景中。”
“浓硫酸?!”沈定海光是想想脸就吓白了,但他还是一边冒冷汗,一边啐了男人一口。
“人渣一个,活该!”
冉冉继续道:“冉冉应该是在书上看到的,据说是以前玄门子弟互相用来恶作剧的小把戏,很好破解。”
沈定海被这话吓得龇牙咧嘴,“恶作剧?!谁会用浓硫酸来恶作剧?!”
冉冉眨眨眼,“并不是真的浓硫酸呀,只是幻术的模拟。”
沈定海傻眼,一个人嘀嘀咕咕,“那也够恐怖了!玄门还真是个和谐友爱的大家庭啊!”
他看着地上苦苦挣扎的男人,寒颤打了一个又一个。
“效果这么恐怖居然只是小把戏?真的不算是那种很厉害的术法吗?”
冉冉摊摊手,“确实是很简单的,冉冉当时只看了一遍就学会,虽然没有真正施展过,但冉冉有信心...”
“现在就能还原出来,二侄子要试试吗?”
沈定海头都快甩飞了,“多谢堂姑的美意,真不用了!”
冉冉堂姑的话并不能作为参考,她说这是个小把戏,可能就类似于学神学霸说首都大学很好考。
并不能因此小瞧这个邪师。
他可是能弹指间杀人的!
按照冉冉堂姑的说话,如果没出什么天灾人祸,这个邪师应该苟活至今。
沈定海一脸忧愁,他原本是打算从鬼宅出去之后,让当年的所有和安安悲剧有关的人,一个一个受到惩罚。
外加一个如今的江雅丽。
但要是这个邪师很厉害,能跟冉冉堂姑不相上下的话,他就拿他没辙了!
毕竟在W市活了二十多年,他从没听说过什么玄门,和这种灵异事件扯上关系,也就堂姑来才开始。
除了冉冉堂姑之外,他根本不认识别的玄学高人。
况且没有这个邪师,根本就不会牵扯出江雅丽这事,安安也不至于死后灵魂不得安息。
可以说在安安这件事中,那个人渣继父排第一最该死,其次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