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一声闷哼和什么东西被打爆的声音;第二下,躺在地上的人已经冷汗涔涔,脸色白得像纸;第三下,那人痛得无力抽搐,双脚在草地上滑动了两下;第四下…
那人死了。
双眼圆瞪着,只剩已经流出嘴角的鲜血,混着粘稠的唾液,一点点落到碧绿的青草上。
王黑脸上沾了两三点被溅到的血液,他不满地“啧”了一声,用大拇指狠狠擦去。
结伴而来的另一个人目睹了王黑杀人的全过程,此时正靠着一棵树浑身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王黑转头看到,对着他咧嘴一笑,抓着死人头颅的左手猛一用力,撕下一大块带着血肉的头皮。
“男人的头发也挺好抓的。”他举起来示意,“你要不要也试试?”
那人什么祈求的话也说不出口,只流着泪疯狂摇头。
王黑一步步走近,看见那人的裤裆被不知名的液体濡湿,从褐色转变为黑色,笑得他直摇头。
“你怎么害怕干嘛?是觉得自己也要死吗?”
王黑带着笑意的轻松语气,让那人从绝望中看见一点希望。
“黑哥!我刚刚什么也没说!回村子我也不会说的!我一定把嘴巴闭紧!我不会对您不利的!”
面对那人的一连串的保证,王黑点点头,随意地把手里的头皮扔进那人怀里。
“语气挺诚恳的,但有一点我没搞懂,你一直强调不会说不会说,”他眼神一冷,“不会说什么呀?”
那人没注意到,仍旧一个劲儿祈求着,“我一定不会透露明祖是黑哥你杀的!”
恳切的眼神任谁看了都要动容。
王黑玩味地看了一眼自己发红的指节,刚刚用的力气确实太大了,而且也没必要打那么多下。
第一拳下去,吴明祖的内脏已经破裂,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但没办法,他的心情太糟糕了。
王黑笑问,“可他死了,别人要是问起你,他是怎么死的呢?”
“他是…是…”那人急促的语气一顿,“摔下山,撞到大石头上死的!”
终于想出还算合理的说辞,那人好似给自己找到了一条生路,激动地露出笑容。
王黑唇边的笑容更盛,“这个说法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啊?”
“这不是把村子里的女人弄死之后的说辞吗?你就这么套在他头上了?”
那人急急道:“可是这是合理的!明祖肚子里的货肯定被黑哥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