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你知道水姑去哪儿了?!”
男人因为呼吸不畅,猛地咳嗽起来。
“黑哥,是村长!村长找您有事!他让您先别管新娘子,先去那个倒霉催的家里,看看新进村子的人还在不在!”
王黑的眼神冷如冰霜,“你说那个女娃娃和另外一对男女?”
“那村长呢?他现在在哪儿?!”
“村长在后山上,神堂!”
王黑狠狠皱眉,“村长去哪儿干嘛?!他又不需要参拜!”
男人被王黑掐得已经进气少出气少,话变得支离破碎。
“村里的女人…”
“村里的女人造反了…都在后山…要杀人……”
“造反?她们还敢造反?”王黑在舌尖咀嚼着这两个字,“水姑也在吗?”
男人的脸皮涨成红紫色,他将眼睛瞪到最大疯狂眨动起来。
王黑冷哼一声,像丢垃圾一般将人丢到地上,然后快步离开。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忙不迭跟在王黑身后。
他并不是不怕死,而是他必须得完成村长交代的事。
村长和王黑,他哪个都得罪不起。
“黑哥!要先去冬生家里!后山的事暂时有村长主持呢!”
王黑最烦别人对他指手画脚,当即狠狠踢了男人一脚。
“我知道!”
“我要干什么还用得着你说!”
王黑气势汹汹地来到冬生家,院子里占据半个院子空间的大树枝丫上正栖息着懒懒的黑猫。
冬生母亲正用手不停摸索着筐子里被冬生摘下的青豆,摸到之后一个一个剥开。
一个小院落,一只黑猫,一对母女。
安然度日的画面。
王黑看了一眼树上的黑猫,没有走进里面,只是站在院门口。
他的声音像暴雷炸在这个院子里。
“村长交代你们看的人呢?!人去哪儿了?!”
冬生母亲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昨晚我烧了一顿饭,他们吃了之后就睡了,到现在还没出过房门。”
王黑身后的男人叫唤起来,“你个死瞎子!当初你男人就该把你这张嘴一起弄烂!免得你扯这些鬼话!”
他跳起来指着天边渐沉的太阳,“哪有人能从晚上睡到第二天晚上的?!”
王黑回头冷冷看了他一眼,男人立刻闭上嘴巴,不再发出声音。
冬生母亲将手从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