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定海哭丧着一张脸,“这又是怎么确定的?堂姑你慢点,我真的跟不上你的节奏……”
眼瞅着沈定海有些心累得慌,冉冉耐心解释道。
“这只狗狗是所以不攻击我,是因为我给他问了老何的味道。”
“老何的味道?”沈定海一脸懵逼,“可我们不是连老何的人都没见过吗?从哪儿弄他的味道?”
冉冉闻言,不紧不慢地用另一只手从小布包里掏出发烂的工资本。
“老何的味道这上面就有,每天领工资的时候,每个工人都是要自己签字确认的。”
沈定海惊地张大了嘴巴,“这…就不说用笔在本子上写字能留下多少味道,那可是老何好几天以前写的,就算有味道也早消失了吧?”
冉冉摇摇头,“消失倒是没有消失,就是纸张上面关于老何的气息已经相当微弱,即使是嗅觉灵敏的狗狗的鼻子也没办法闻到了,所以…”
冉冉温柔地摸着大黄狗的头,“在狗狗扑过来的一瞬间,我就用灵力加强了这种味道。”
“它立刻就将我当做了老何的朋友,甚至是老何本人。”
沈定海呆滞地点点头,“灵力原来还能这样玩。”
总之至此,被狗围堵的危机总算是解决了,冉冉只是指了指出去的方向,大黄狗便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
许多条狗像会呼吸的潮水般退开,只留下大黄狗和跟在它身后的几只狗。
“这应该就是老何每天饲养的那几只,其余跟随而来的流浪狗,应该是臣服在大黄狗的武力之下,默认它是这片地盘的首领。”
沈定海仍旧不敢靠近,他隔得远远的,“原来是这样,我刚才还在纳闷,老何一个人怎么喂得了那么多狗。”
大黄狗兴高采烈地摇着尾巴,带领着冉冉他们穿梭在昏暗不见天日的小巷子里。
沈定海心惊胆战地断后,“这路看着也不像我们跑进来那条啊?”
冉冉走在最前面,揉了一把大黄狗的脑袋,“因为我想让阿黄带我们去的是老何平时喂它们的地方,不是出口。”
沈定海惊奇道:“这狗现在不仅认堂姑你做主?还能明白你的指令?太夸张了吧?!”
冉冉有些哭笑不得,“没那么神奇,逻辑很简单。”
“老何是它们的饲养者,几乎每天雷打不动来喂它们,可现在老何已经消失了好几天。”
“它们饿了。”
冉冉娇小的背影在狭窄的巷子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