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常、也不是痴人说梦,他的家人都无所谓。
因为他们从根本上就不在意他。
他从一出生就是作为父亲的工具存在的。
现在父亲不需要他了,他自然也就不应该再存在在这个家里,只是他们没办法违逆舆论压力直接赶走他而已。
大家的想法出奇地一致,傅业成…直接死掉就好啦~免得整天晃来晃去碍眼。
只有傅业成还在努力着想改变什么…甚至改变他自己。
也正是因为没人在意的缘故,傅业成竟然直接在自己的卧室里就完成了手术转换。
具体手术步骤由他输入到手术机器上,由机器操纵一切,傅业成只是打过麻药之后就沉沉睡去。
他闭着眼睛躺在苍白的床上,冰冷的泛着金属光泽的器械手臂执过同样冰冷的手术刀,分毫不差地切开他的头骨。
房间里暗淡的光影反射到机器身上,又投映在空无一物的墙壁上,竟然呈现出梦幻迷醉的光影。
在明亮又昏暗的光影之下,一个人死去,一个人新生。
第二天一早,太阳的光辉像往常那样眷顾大地,傅业成适应了新身体,开心地拖着被切开半个头的“自己”敲响父亲母亲的房门。
这是他的身份凭证,不带着父亲母亲不会相信他的。
他满怀着期待和忐忑,双眼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门开了。
傅业成紧张地咽下口水。
“你们喜欢这样的我吗?”
在父亲母亲剧烈颤抖的眼瞳中,可以知道他们的答案。
傅业成疯了,毫无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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