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便继续问道:“你怎知我等会在这几日渡河?”
要知道,他们这十万大军,可是往北而去,压根不是朝着齐国的方向而去。
就算是有齐国的细作见到,也只会认为是去上郡支援蒙恬。
本来就是为了突袭,所率的兵士也仅仅只有10万。
就算齐王有疑心,可能在这般精确的时间内,知道子婴的渡河时间,这就很恐怖了。
那齐将听完后,却是摇了摇头:“这个,我们便不知晓,是得了王令,才来这边伏击秦军的。”
那齐将回答这些也没个顾及,毕竟,秦王下了令,所有投降的他国人,都可以成为秦国人。
连死战的楚国人,不少人都安然回了老家。
他们虽为俘虏,只要配合投降,便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王贲听完,淡然道:“不说是吧?那就拖出去砍了。”
那齐将听完,愣在了原地,等到有人来架着他出去时,他连忙惊呼道:“公子,莫要杀我,不是说投降之人,便可为秦国人吗?公子……”
“你等不好好配好,还说愿意投降?拉出去!”
子婴“哼”了一声,那人便被人给拖了出去。
顷刻间,一声惨叫响起,剩下的几名齐将,各自都打了个冷颤。
这等杀伐果决,才是他们熟悉的大秦啊。
“你……”王贲又指中了一人,“你说说,齐国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几日渡河的?”
那人听到自己被点了名,也是哆哆嗦嗦,支支吾吾道:“回将军的话,我等……确实不知啊,这都是大王下的令。”
眼见王贲又要招手唤人来,连忙重重磕头道:“我想……我想,也许是大王得了情报,知晓秦军的行军计划,故而排我等埋伏在这。”
“那你说说,齐王是听了谁的情报?”子婴接过话茬问道。
自己行军的路线被人知晓,自然是有人传递了消息。
而且这人的身份还不低。
子婴顿时想起了国夫人,但是,国夫人毕竟只是大父的夫人,是不知道这等军国大事的。
满朝文武,所有人都知道秦国要打齐国,这个甚至连咸阳的老百姓,都能猜到。
可如何打?何时打?从哪打?
这等精确的情报,齐王却全都知晓。
而在秦国,知晓这等精密规划的人,绝对不超过10个。
国夫人不在这十人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