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大秦的对手,倒不是直接认输,成为大秦的附属国。
想到这里,他便开口道:“来人!”
呼喊了一声,营帐之外,却是没有反应。
头曼颇为恼怒,提高了音量:“人呢?人都死哪去了?”
话语刚落,毡房的门帘便被人掀开。
见到来人,头曼忽地起身,片刻后却是笑道:“好好好,冒顿你还活着,为父以为你被亲人擒了去,来,快坐。”
来人正是冒顿,而他的两旁,则是须卜和沮渠。
望着眼前的三人,头曼却是带着笑意,与往日并未有何不同,却是更亲热了点。
三人却是各自冷着脸,冒顿也没有上前去。
见三人不理会自己,头曼笑道:“你们能回来便好,来,我藏了不少的鲁酒,一起喝几杯。来人!”
扯着嗓子喊了两人,可毡房之外,却是依旧没人理会。
“不用喊了,外面没人。”须卜提醒了一句。
虽已是想到了什么,可头曼还是不肯相信,他盯着冒顿,质问道:“冒顿,你想干什么?”
轻笑一声,冒顿回道:“父亲,你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头曼单于一愣,略微思索了下,试探道:“你母亲的忌日?”
“哈哈……”冒顿闻言,却是直接笑出了眼泪,半晌后,他才回道:“今天本是你的大喜日子啊,你不是要迎娶沙雅吗?”
头曼一愣,这才想到,去年自己是抢了冒顿的婚约。
这个时间点,冒顿说出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盯着冒顿,头曼呵道:“冒顿,你们几人是想谋反吗?”
“谋反?”几人相视一笑,须卜冷声道:“头曼,你把匈奴治理成这样,这单于的位子,你还配坐吗?”
见三人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头曼冷笑一声,反问道:“就算你们在这杀了我,除了这毡房挛鞮部族的人,会放过你们吗?”
头曼冷眸扫过几人,盯着冒顿,一字一顿道:“冒顿,若不是你去招惹大秦,匈奴会成这样吗?责任在我这身上?弑父的代价,你能承受吗?”
“代价?”冒顿摊开双手道:“父亲,你想的太多了,门外的守卫,我们只是打了个招呼便都走了,这匈奴之内还有谁愿意奉你为单于?”
“你说的什么鬼话!来人!来人!!”
头曼单于近乎怒吼而出,可门外依旧静悄悄。
“父亲,你还是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