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奴才身体好着呢,小伤,小伤……”许四连连摆手。
苏挽烟点头:“嗯,那就好,明天一早,你过来,把这院子里的杂草除了。”
许四虽然很惨,但苏挽烟不会同情他。
要不是她当时发狠放火烧了厨房,许四跟厨房的那些人还不一定会怎么对她,王府内的消息不会传出去,原主的父亲也不会管她。
一群男人围攻一个女人,最最最坏的结果就是先奸后杀,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有的是苦头吃。
许四身形颤了一下,回头看向满院的杂草:“这……”
这么多,他还受着伤呢,这是想要了他老命吗?
“不愿意就算了,我不是爱强迫别人的人。”苏挽烟撂下一句,就准备把门关上。
许四连忙说道:“不不不,奴才愿意,奴才愿意,不过就是些杂草而已,奴才明日定帮娘娘除干净。”
苏挽烟满意一笑:“这才乖。”
说完,“嘭”的把房门关上,端着吃食就进了房。
苏挽烟把膳食放下,先去点了蜡烛。
微弱的烛火把房间的一角照亮,她把烛火放到床头桌上,伸手帮余南卿把头垫了垫,拿起清粥舀了一勺,放嘴边吹了吹,递到余南卿嘴里。
余南卿没有反抗,沉默的张嘴,把递过来的食物吃了下去。
丝丝烛光摇曳,即便不亮,却也照得余南卿心里浮起一丝,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暖意。
他余光望着苏挽烟一勺一勺的喂着他,她认真的模样一点杂念都没有。
几口下肚,忍不住开口:“其实你不必做这些事。”
苏挽烟愣:“什么?”
余南卿长眸微瞌,语气淡然:“你既能降得许四为己所用,敢杀人放火,也算胆识过人,你若能站到皇上的阵营当中,攀附皇上,会比与本王一起更安全。”
她虽谋略逊了些,但有手段,在这府里,只要不是跟他站同一阵营,那些人不会过于为难她。
“哦。”苏挽烟有些恍然,倒没想过这一层。
余南卿听她应声,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般。
果然是愚笨,罢了,反正他时日无多,就当是提点她。
苏挽烟不知余南卿心里那点弯弯绕绕,舀了勺粥继续递他嘴里:“我没想那么多,就是见你惨兮兮的,好心照顾你一下。”
“……”
“况且你不是救了我吗?第一晚遇见你的时候,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