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余南卿:“他干嘛不高兴啊?”
这次没发生冲突啊,也没有阴阳怪气,很正常的交流啊。
“不知。”余南卿哪里知道:“我比烟儿更不了解他是何种人。”
“怪人。”不过笑辰生本来就怪,苏挽烟也不多想,拉着余南卿:“走吧走吧,回府了。”
随即才反应过来,朝周围望了望:“刚才那番话,没人听到吧。”
这可是在皇宫啊,她反应得是不是慢了些。
“无妨。”余南卿笑道:“有田中与小步看着。”
苏挽烟点点头,又似想到什么:“对了,刚才发现萤火虫的时候,你是不是有话要说,我是不是打断你了?”
“……”余南卿犹豫了片刻,笑了声:“没有。”
再晚些吧。
让他再多与她相处片刻。
翌日,清晨。
苏挽烟今日起得有些晚,余南卿已经上早朝去了。
上早朝前,他给苏挽烟做了早膳,吩咐秋叶跟黄叶注意温着。
许是昨日夜里,与余南卿躺在床上聊得太尽兴,一不小心睡得有些晚,所以今日鲜少的赖起了床。
待她起来时,已是比平日晚了半个时辰。
从床上懵懵懂懂坐起来的那刻,苏挽烟突然感叹:“不用上班真好啊。”
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学,不用赶课,天天想什么时候起床就什么时候起床,这到底是什么神仙日子啊。
据她所知,其他府邸的女眷,不管是嫁人了的还是未嫁的,都是要晨昏定省去给主母请安的,而当了主母的,还要去给老一辈的长辈请安。
余南卿上朝之后,整个恭亲王府就她一个人,虽然冷清了点,但真的好自在。
“娘娘。”秋叶跟黄叶端着洗漱的热水进门:“您醒啦?”
苏挽烟掀被子下床:“王爷上朝去了?”
余南卿上朝那么多天,元和帝也没想过给他一官半职,连闲职都没有。
其实元和帝这样,多少有点羞辱余南卿的意思。
好在,余南卿的目的也不在此。
如今东海的使臣来到大晋,余南卿是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苏挽烟想了想,问道:“小步在不在?”
“在外面呢,娘娘可要唤进来?”
苏挽烟忙七手八脚洗漱完毕,换了身衣裳挥挥手:“叫进来叫进来。”
不多一会儿,屋里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