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微拧。
什么?
苏挽烟跟她们之间的信物?
这样的信物,他们都没有!
余南卿当即开口:“我也要!”
“啊?”苏挽烟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与烟儿之间的信物,我也要!”
“……”苏挽烟想了想:“我们之间,没有吗?”
她怎么感觉她跟余南卿之间,拥有好多东西。
“哪有?”余南卿拧眉,加重了语气重复:“哪有?”
苏挽烟仔细想了想:“我给你买的花灯啊!还有……我以前在街上给你带回来的东西,不都是吗?那陶瓷娃娃,花瓶,不是吗?”
“不是。”那些怎么可能算是,余南卿想要的心更上一层:“我要烟儿与她们这般,一模一样的,也刻上名字的,属下你我之间,独一无二的信物!”
见余南卿一脸严肃又十分想要的模样,苏挽烟张了张嘴,随即又闭了,良久,才勾起一抹笑容,笑嘻嘻道:“被你这样一说,我也想要了,与你为一对的信物。”
余南卿眉间郁气再次尽散:“当真?”
“废话。”苏挽烟睨了他一眼。
“那……明日?”
“你明日不上朝?”
“一日两日,无妨,我如今风头正盛,告假便可。”
想想,也是,苏挽烟点头:“那我们明日到街上看看。”
苏挽烟跟余南卿一起把膳食端到主屋,又聊起朝中太皇太后垂帘听政的事。
朝中大小事务均由太皇太后掌权,余南卿前往御书房议事时,也是由太皇太后出面。
今日太皇太后把余南卿叫去御书房,谈的便是军中册封事宜。
“依你这么说,幼帝现在完全就是个摆设了。”
“幼帝年幼,想必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摆脱不了太皇太后的控制。”
“等幼帝成长起来,想要争权的时候,太皇太后根基已稳,想必不会就此如幼帝所愿,所以以后要么一直是太皇太后掌权,形成傀儡朝政,要么是幼帝拼死一博,再次引发朝中内战。”
余南卿笑着给苏挽烟夹了道菜:“烟儿聪明,所言甚是。”
苏挽烟嘴里咬着东西:“想必皇太后跟夏家不会就此袖手旁观吧。”
苏挽烟口中所说的皇太后,就是幼帝的生母,夏云裳。
如今余景安登基,夏云裳自然就是皇太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