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家世也胜过我十倍,百倍。
我的心凉了。
原来他娶我只是为了一展抱负,青史留名,根本就不是真心求娶。
我在他心中只是个稍通文墨的粗人,根本不是他愿意娶的红袖添香的大家闺秀。
怪不得他不愿我跟他吟诗作词,原来他心中她是最好的。
我不如她!
我心中翻江倒海,直欲呕出三斤血才能发泄心中愤懑。
我在外面愣怔了半晌。
里面已经传出些许动静。
经过人事的我自然听了那出来是什么声音。
我羞愤难当,猛地推开了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温谦和邹娘子吓了一跳,看见是我,两个人都懵了。
其实,我也是懵的。
我哪里能晓得我那品格高洁如莲花的相公,怎么会愿意在这狭小黑暗的房间中,和一个厨娘做苟且之事。
温谦的眸子冷了。
他说,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