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场面稍显焦灼之时,茶居梯侧却传来了一阵浩荡脚步声。
甚至还掺杂着店侍的劝阻,这里毕竟是清闲茶居,你们这帮人乌泱泱像一批马匪,闹得动静大,今后他们还怎么打开门做生意。
“公子且慢!”
“你们怎可擅闯茶居,这不符道理!”
“滚蛋!我家公子就是道理,信不信明天就让你们茶居歇业关门?!识相点抓紧滚!”
这动静,就像是只恶奴在狗仗人势。
赵婉晴回头看去,大叫不好道:“坏了,那家伙又来了!林公子,恐怕你我要有麻烦了。”
“o(* ̄︶ ̄*)o呵呵!”
林恒轻笑一声,气定神闲拍了拍她的手,淡淡道:“这里有我,可无忧。”
“哈哈哈。好一个有你可无忧,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吗?放着西洲不待着,你还敢跑到东洲来嚣张跋扈?”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林恒嘴角勾起一抹笑,随同赵婉晴一起站起身。
扭头看向身后那位熟悉的蓝袍青年,他的正额还是那枚冰蓝色的水晶。
此人正是先前来西洲找麻烦的公孙家之人,公孙宏硕。
“我以为你在西洲被当地城主府抓捕后,会有所改变......今日一见,似乎还是和之前那般盛气凌人。”林恒淡淡道。
“呵呵!人活一世,不盛气凌人岂不是枉来一遭,这里是东洲鼎阳城,而我公孙宏硕是皇族子弟....因此,拿捏于你不过是捏死一只虫子那般简单。”
公孙宏硕觊觎赵婉晴已久,与赵家更是有亲约在,上次在西洲受挫丢了一波脸,他一直对此怀恨在心。
不曾想,年期还没过两天,就听属下的人来汇报,说是有一个身着白衣,特别俊逸的青年与之相伴游逛街里,就如同新欢之人。
听到这个消息,可把他气坏了,立马就猜测到了白衣青年身份。
这不,火急火燎就带着家中奴才冲了过来。
赵婉晴主动将林恒拉到一边,确切来讲是挡在身后,冷冷道:“公孙宏硕,我不想与你有太多瓜葛。赵家与公孙家之间只是亲约,而非婚约....我赵婉晴不是你囊中之物。”
“混账!赵婉晴,莫要三番两次挑战本公子的底线,亲约和婚约又有何不同,你赵家主脉就你一人,难不成还要让你娘嫁到公孙家吗?”
“若是如此的话,我恐怕得问一下老爹了!”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