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瞪了叶北修一眼,这事儿都是因他而起,要不是他胡思乱想,怎会这般让刘郎中打趣。
叶北修被张觉夏瞪得心虚不已,这事儿的确怪他。
他胡乱地抓了抓头皮,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刘明达适可而止,继续去院子里转悠去了。
叶北修见刘明达出了门,忙上前去拉张觉夏的小手,“对不起啊,媳妇。”
“哪里错了。”
“不该胡思乱想。”
张觉夏趴在叶北修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叶北修疼的闷哼一声,把张觉夏紧紧地拥入怀中。
“娘子,我心悦于你。
原先我和秦莲花的事,是家人帮我做主。
现在我能做了主,就不会再和她有任何的牵扯。
一些事我无法保证,可这事我能给你承诺,此生我只心悦你一人,爱护你一人。
我知道在孩子这事儿上,我心急了。
对不起,你好好地养身子,两年之后,你身子养好了,咱们再考虑要孩子的事。
我也是昏了脑袋,咱们两人这般生活,多好啊!
我还不知足,娘子咬得对。”
张觉夏松开了嘴巴,“疼不疼?”
“不疼,娘子咬的,怎会疼。”
“花言巧语。”
叶北修的另外一个肩头,又传来阵阵疼痛。
“你记住,这就是胡思乱想的代价。”
一夜好眠。
叶北山一大早就来敲门,帮着张觉夏把野兔装到马车。
张觉夏把山楂罐头装上车,就准备出门。
叶北山的嘴巴张张合合,终于鼓起勇气把话说了出来,“夏儿,你还要到镇上给你大嫂拿药,要不我跟着你去吧!路上也有个照应。”
说完这话,叶北山回头看了看叶北修,叶北修觉得叶北山说得也对,“娘子,让大哥和你一起去吧!
你带着这么多的野兔,路上万一有个什么事,大哥也能帮你一把。”
听人劝吃饱饭,张觉夏一直都是听劝的,她觉得叶北修的话在理,便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大哥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们帮了我们这么多。一家人可不许这么客气。”
叶北山坐在马车上,总觉得很是别扭。
“夏儿,要不你教给我怎么赶车?”
“大哥,赶车这事儿,你指定要学,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