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一年的契约,要是不老实,咱们就换了他们。”
“嗯,听娘子的。”
到了家中,叶北修的衣服都被淋湿了,张觉夏又烧了热水,让他洗了洗,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
两个人就坐在炕上盘算起绣活的事了。
刘宏在家已不知探了几次头,就盼着以前的租户来告诉他,到底是谁买了他家的地。
虽说当初是他救命的银子,可他心里更恨这人。
他觉得买地这人就是趁人之危。
等他等得不耐烦了,那人也来了。
这人叫刘顺子,是刘宏的本家,一直租着刘宏家的地种,这冷不丁的听说换了东家,他心里也不得劲。
刘宏见到刘顺子就问,“可见到那人了?”
“见着了。”
刘宏等着刘顺子的话,可刘顺子就是干坐着不说。
刘宏瞪了他一眼,“怎么这么没眼色,说啊!”
刘顺子谄媚地伸出了手,“叔,你家大业大的,可侄子不行啊!
要是让现在的新东家知道了我来了您这里,万一这地不让我种了,我全家可就喝西北风了。”
刘宏气得牙根都疼,从身上翻腾半天,拿出两个铜板放在桌上,“你叔我遭了这一劫,日子是越发不好了。”
刘顺子看了两个铜板,差点要吐血,站起身就要走,“既然叔不需要我,那侄子还有事要忙。”
刘太太从外面进了来,把刘顺子拦住了,“顺子,以前叔和婶可没亏待过你,你两个嫂子做好了饭,怎么着也得吃了饭再走吧!”
刘顺子装出很是难为的样子,“婶,你就别难为我了。你们不知道,今日新东家来训话,可是官差陪着的,那个刘强你们是知道的,他是李财主的表外甥,就他也和我新东家客客气气的。”
“这怎么和官差扯上了关系?”
刘宏偏向头看向刘太太,“当初你不是说把地卖给了一个走商的人?”
刘太太着急分辩,“那人确实说,他是走商的,手里也没几个闲钱,就想着买块地养老用的。”
“你就没打听打听这人的底细。”
“老爷啊,你在大牢里关着,一天不交银子就不放人。
还有你的那些朋友的家人,天天来咱家里坐着,我哪里还有这闲功夫打听这事。
当初我可是一心想着,把你快些从大牢里救出来。”
“败家娘们,老子在大牢里关着就关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