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吗?既然来了,干嘛不和我说说,你在县衙到底经历了什么。
依姐姐的性子,即使我不去参加宴会,也会坚待到最后的。
为何连午饭都没吃,就回来了,这里面指定有事。”
李映月连着说了几句话后,就虚弱地喘了起来,吓得张觉夏连忙给她顺气。
“无事,姐姐不用害怕,郎中说是身子太虚了,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你都这样了,咱们不妨把事先放一放,等你身子恢复恢复再说也不迟啊!”
“还是姐姐说了吧,我在这里躺着也不踏实。再说了,你不说,等会我姨母身边的小丫头来了,恐怕又是另外一个版本,我见不着你,又要担心了。”
张觉夏想让李映月快些休息,便两三句话把今天的事说了说。
“又是罐头的方子,我还不信了,许家的红眼病当真无法治?”
“你姨母已把许炎辰他们送到了前衙,相信知县大人会秉公处理的。”
李映月哼了一声,“顶多打上几板子,以儆效尤罢了。”
说完这话,李映月的脸色比起刚才更加苍白了。
张觉夏实在不愿意再给她添乱了,她叮嘱杏儿一定要照顾好李映月,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李府。
杏儿得了李映月的令,一直把张觉夏送到李府门外。
等出了府,杏儿见四人无人,这才小声地向张觉夏说道,“今日这事儿,我家大少爷怕是也插手了。小姐早晨饭菜的泻药,就是他身边的人所下。
也是我们做奴婢的马虎了,只是这事儿,奴婢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见。
叶太太,麻烦您明日再来和我家小姐说说话吧!
我家小姐她过得太不容易了,她.......”
张觉夏见李府的门口停了一辆马车,连忙站在另一处挡住了杏儿,伸手把她脸上的泪痕擦干,“你家小姐现在身边离不了人,你快些进府伺候吧!”
杏儿听话地给张觉夏行了一礼,这才进了府去。
张觉夏看着杏儿没了身影后,这才让林远赶起马车。
马车上李云又是一阵唏嘘,“看着李小姐平日里乐呵呵的,倒没想到日子也这么难过。
这么看来,我一点也不羡慕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太太了,当真是过得不自在啊!”
张觉夏疲惫地一笑,她把罐头的秘方给了李映月,本意就是希望她过得好,可没想到竟成了这般,她有些自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