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不错。”
叶北修故意把袖子往上一撸,“这个陈家少爷现在在沈府做客,咱们要是冒然上门去揍他,怕是沈老夫人脸上不好看。
我看要不这样吧,咱们现在就回去,把他爹揍一顿,子债父还好像也可以。”
张觉夏白了叶北修一眼,“算了吧,咱们和一个病人较什么劲。
有那个工夫还不如去买东西呢,我只是觉得这个陈少爷有些可气,小小的年纪,心眼子那么多。
咱们无非就是看着他爹生病了,疯疯癫癫的有些可怜,他可倒好,上来就问咱们对他爹这么好,图什么?
相公,你还别说,他这么一问,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咱们到底图什么?”
叶北修小心地把张觉夏揽入怀中,“管他图什么呢,咱们做事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可以了。
说到底,这个陈少爷也是不容易,年岁看着比咱们还要小,就要撑起这个大的一个家。
要是没点心计,怕是无法在京城立足。”
“你就只为别人着想吧!”
“娘子,这话可是冤枉我了,我这不是不想让你生气嘛!
说到底,咱们和他都是两路人,看不顺眼以后不再见就是了。
没得为了这种人生气不是,至于他那个爹,就如你所说,他想带走就带走吧!
他爹的死活确实和咱们没有关系,和他是有关系的。”
骑在马上的陈轩一直不停地打喷嚏,吓得他身边伺候的人,以为他着凉了。
陈轩气鼓鼓地回了一句,“我没着凉。”
下人们也都不敢再出声了。
沈远和沈悦早就接到了通知,父子俩站在沈府大门,等候着陈家人的到来。
一番见礼后,陈轩跟着沈远和沈悦去了前院。
沈老夫人则领着陈夫人去了后院。
沈远只和陈轩简单寒暄两句,就开溜了。
沈悦则和颜悦色地和陈轩话着家常,沈悦对于陈轩的表现很是满意,对他又是夸赞一番。
无非就是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地就能撑起家中的生意,还能做大做强。
陈轩被夸得也有些沾沾自喜了。
沈悦表扬完陈轩,就说起他爹的事,对他爹的事感到遗憾,又表示可以帮他推荐好的郎中。
陈轩自是感激不尽。
“不过,你父亲幸亏是被叶夫人所救,我听人说,她还请了郎中给你爹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