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为何百姓们如此激动?”
王贲应了一声,快步穿越麦田,朝着人群聚集的跑去。
不一会儿,他便带着一脸的兴奋与激动跑了过来,一脸惊异的说道:“父亲,陛下,朝廷又出了新政策……”
紧接着便将招生与学堂的事情快速说了一遍。
招五千余名学子?
诸子百家各派大儒为师?
减免赋税?
郡内设官立学堂?
教授律法、算术、星历、地理等?
特设助学金制度?
以做工抵扣束修?
每听一条,王翦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便多出一分惊异之色。
他用手背摸去额头上的汗珠,满眼异色的感慨道:“朝廷此举,真是大仁大义啊!就不知这等开明之策,究竟是何人提出的?难道是冯相?还是李相的手笔?”
王贲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之色。
说来自从他的父亲告老还乡之后,他也退离朝堂七载之久了。
但这么多年下来,从未有任何时候同这两个月一样动作频频,政策一个接一个的。
先是建立帝都大学招揽诸子百家所有学派,后又削减半数徭役,放缓修建长城,再加上现在的官立学堂,减免赋税……
一桩桩,一件件,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王贲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走近王翦,压低声音,面带一丝忧虑的说道:“父亲,其实儿之前就想问,朝廷这次削减徭役,放缓了长城的修建速度,虽然于百姓而言是件好事,然匈奴一旦趁虚而入,侵扰中原,届时边疆安宁难保,无辜百姓也恐将遭殃……”
说到长城,王贲又想起了他那多年来镇戍边塞,抵御胡虏,至今未归的儿子王离,心下也有些挂念。
王翦闻言,沉吟道:“朝廷此举,必有深意。匈奴狼子野心,觊觎中原久矣,岂会轻视?”
王贲心下一动,提议道:“不如儿去咸阳探之?”
王翦略加思索,微微颔首道:“你既有此意,倒也可行。但切记,行事低调,不可妄生事端。”
王贲立即恭谨的应道:“儿定低调行事!”
……
就在王贲一人一马赶赴咸阳城的时候。
上郡,官署内。
蒙恬正与扶苏二人也在聊着关于招生、学堂以及减免赋税之事。
扶苏内心深受触动,面上既有欣悦之色,又带着愧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