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不犟了,如果以后还遇到这种考法,他绝对不犟了,不然他要怀疑自己是蠢货了。路过担架上昏昏欲睡的元珩,元子直找到撒气的地方,使劲一揍对方的腚。
“咦——”元珩刚出声叫唤,被鸡窝头的胡乙遨捂住嘴巴。
“下道题宽兮绰兮。”
下道题……
下道题……
奚骄终于坚持不住。这种考法不光考背诗与识字基础,还考心理,遇到不会的题,他做不到说放弃就放弃,每次都是打算专注下一题,然而仍纠结前面没答出来的,导致越写越潦草,脑子里越来越乱。
“认输。”他扔下笔,“我想看一下尉同门的答卷。”
陆葆真立即道:“我也要看。”现在起每一步都要紧,她得严防某些黑心眼的毁试卷。
尉窈同样谨慎,在陆葆真过来后才往后退,地方不大,她和奚骄手臂轻蹭上,上辈子的怦然心动从蹭的地方密密麻麻上浮到她脸颊,好烦人啊,脸肯定又红了!
这霎那羞容奚骄正好看着,别提多憋火:又脸红、又脸红干什么?!你要真喜欢我,刚才斗诗时咋不装回笨让让我?
总共没多少题,阅卷很快结束,尉窈无一题漏,无一题错,《诗经》比斗,又是她当之无愧胜出。
该公正方四学子中的王济出题了,他先好言询问尉窈:“女郎连考两场,需要缓片刻吗?”
“我可以接着考。”
周泰深呼吸,其实他现在真有尿意,坐到考试位置后,他向王济点下头。
赶紧考吧,考完他要上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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