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贺阑二人非常羡慕。官服抬高的不仅是地位,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
突然间,贺阑羡慕的眼神变震惊!
“快看,那个女官怎么那么像尉窈?”
李隐揪住旁边的柳枝,低语回:“是她。”
“她怎么站那么靠前?”
“是啊。”
“东李隐、南尉窈”的并称,越来越似笑话。
贺阑心急又心躁:“能来北海王府传圣谕的女官,你说……是天子安排的?还是大长秋卿安排的?”
李隐摇头,柳枝已被她揪得扭曲而不自知。
女官队伍过去了,贺阑仍遥望,悄声问:“阿隐,明年咱们真能被长公主举荐进宫么?也能穿上官服么?”
“能吧。”
李隐不确定的话语,让贺阑气不打一处来,她不明白李隐有出身、有学识、又被长公主看重,怎么整天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不过她不能对李隐表现出分毫不耐烦,因为近来长公主总召唤李隐一人询问学业,这种迹象可不好。所以往后她除了要更努力,在学识上追赶李隐外,还得对李隐更体贴,牢牢握住姊妹情分!她相信自己重交情的优点和肯吃苦,长公主都会看在眼里的。
于宝映第一个返回宴阁,元女郎紧随着她坐至旁侧,笑脸问她:“你觉得女官很威风吗?”
“嗯。”于宝映承认,点头。
元女郎看到侍女快步找过来了,说话间就不再掩饰身份:“宫外的人都这样想,其实在我们眼里,女官和奚官署劳作的宫奴没什么两样。”
有蚂蚁上食案,她把辛苦爬到食物跟前的小蚂蚁轻捏回地面,小蚂蚁原地发懵地转圈。
“瞧懂了么?我是长乐公主元瑛,于女郎,期待与你再相见。”她调皮一笑,随侍女抄近路去水榭宴处。
皇宫里每天上上下下当值的官吏数以万计,出什么新鲜事,哪怕再重要的,有时半个月也传不了一个来回。
尉窈被赐貂蝉加冠一事就如此。
广陵王元羽在离开的路上遇到女官队伍,瞧见尉窈的笼冠独特,知晓朝臣对赵芷将成佞臣的传言,传浅了。
“赵芷一妇人,竟成佞臣啊。”他一向好惹事还不嫌事大,故意让旁边人听见感慨。
对方果然有应和,讽笑道:“一家子都是佞臣!”
元羽作出神秘样子打探:“你指赵常侍的女儿尉女官?”
“我是说你!装什么装?你父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