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是再将药门的名头念出来,容易成为焦点。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人在江湖,能低调就低调!
“你这是...”
陈叔不明白李幼白的意思,不过还是听她的话,进门时亮出聘请帖子后反到背面交过去。
唱名人见状点头让人进去,无名小辈没资格唱名,既然来了那就是林家请的,将请帖翻过来的意思不言而喻,并不是所有人都出名。
醉香楼宽敞大方,中间镂空,挂着一个巨大的红灯笼,热火的红色将每个人的脸都照得通红。
酒食肉香扑鼻,一楼和二楼摆着三四十张圆桌,座无虚席,酒楼门口还有人源源不断迈入,往上楼层便是客房。
李幼白与陈叔进去时早已人满为患,小二端着菜肴美酒穿梭在人流中间,估计来的不早,先一步到来的人早就吃上了。
不少人面红耳赤同时还在向同僚劝酒,丝毫没有身为医师的风范。
李幼白四处看了看,发现女医师有却不多,两层楼加起来勉强能凑上一桌,赶了许久的路,陈叔早已饿得不行,闻着肉香哪里还顶得住。
他向李幼白说了声,便去角落里与其他同行的仆人开吃去了。
古时候阶级分明,什么身份就在哪吃,场合越大越明显,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女医们样貌年纪都稍显年轻,如此看,她还是最小的,她们和其他人格格不入,不喝酒,只是静静的夹菜吃饭,偶尔说几句话,很是文雅。
“我看还有位置,能坐这吗?”
李幼白过去施礼打了个招呼,得知没人后心安理得坐下先享用饭食,自己不是厨子,手艺可没有酒楼的厨子好,今天必须敞开肚皮吃一顿。
“小姑娘师承何处?年纪轻轻就出来行医了,世道艰难啊。”
“谁说不是呢,我师傅她老人家去年顽疾缠身刚走,要是能挨到今年,说不定就有活路了。”
“我们女医待遇是要比他们差些的,也不知何时能出位新秀,替我们涨涨锐气,让日子好过些。”
李幼白随便弄了个名号搪塞过去,女子的身份地位此时低人一等,连行医也是,别人桌上四个肉,她们桌上才一个肉,如此区别对待令人不喜,除非身份特殊。
然而,身在时代中的女医却认为如此正常。
她们这边善于聊家中琐事,如数家珍,李幼白阅历摆在那,懒得插话,只听她们讲,有时还会带上她,就问有无意中人,何时婚嫁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