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且家中都没招仆役,她生怕李幼白是个不待见下人的主,陪着小姐过来时诚惶诚恐。
可当听说不必行礼时,小翠惊愕了一下,听着言语,抬起头悄悄偷看李幼白一眼,发现对方冲自己笑着,那笑容里并不似苏家二房三房那般尖酸刻薄。
就如同这春日里的微风一样,令人心神都愉悦了,瞧着李幼白雌雄难辨的标致容颜,小翠俏脸染上一抹红晕,用力点点头,“我这就去。”
李幼白折身回到房里,苏尚正巧刚刚睡醒,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武道初期的武者和普通人差距不大,苏尚目前就处在这一状态。
从睡梦中醒来的苏尚,脑子还是有些混沌的,她身上穿着件贴身的素衣,领口大开着,能看见里头鲜红色的肚兜与雪白肌肤,加上她还未洗掉妆容,此时此刻,风情万种的撩人之感让李幼白心神都乱了一下。
昨夜她与苏尚啥也没做,就直接躺下睡觉了,两个女子到底是不可能做点什么的,李幼白心底神游起来。
“夫君怎的不唤我起来?”
苏尚温柔的声音传到李幼白耳边,等了片刻,直到小翠敲门声响起才让李幼白回过味,她先是开门将水端进来,这才回道:“昨日劳顿,我起来时娘子还在酣睡,我想娘子定当是累极了,多睡些时辰又无大碍。”
这话轻飘飘的,听在苏尚耳里却是暖得很,她看看窗外天色,故作为难的说,“待会还要给娘亲敬茶,我现在才起来,怕不是赶不上时间...”
李幼白不以为然的摆手说:“迟一两刻又无所谓,我娘祖业在顺安城,这中州城中并未有其他叔父老人一辈,不会有人刻意念叨你的,只要不让外人落了口舌便好。”
“那我就听夫君的。”苏尚眉眼弯起笑成了月牙。
她想过很多和李幼白相处的方式,到现在她觉得,两人若以亲密朋友般相处,或许是最好不过的,但她能看出来,李幼白似乎在情感一类的事情里,总是被动的很,这令她非常意外。
讲道理,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对待自己的感情不该如此愚钝才是,苏尚如此想着,起床更衣卸妆。
由于李幼白是女子身,所以苏尚没有叫小翠进来服侍自己,但她自己亲自动手去做些以前下人帮助的细活时,显得非常生疏。
李幼白看出这点,走到苏尚身后亲自为她梳洗绾发,动作轻缓手劲远比服侍自己的小翠更为轻柔舒服。
苏尚内心惊叹,会自己打扮不代表会替人做妆,想必以前李幼白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