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事。刚才丈夫如此讽刺她,挖苦她,她对曹晓磊仅有的一丝情感都消失的荡然无存。假如曹晓磊仅此而已也不会让她彻底绝望,她感觉,曹晓磊迟早有一天会将自己一脚踹出去,这个房间将迎来新的女主人。想到此,石晓曼的心在滴血。不由得鼻子一酸,眼前迷蒙一片,眼泪掉进了锅里,与张嘴翻腾的鱼融化在一起,给鱼留了最后一滴救命的稻草。
两人就这样一声不吭各想着心事,如两条永远不可能相交的铁轨,却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不期相遇,是爱的邂逅,还是情的重逢。爱有情,两相惘,煮雨焚琴,埋雪弦断,云端思雾水中漾,风间念霾山重现。触及不到指尖的爱,却在灵魂处激情碰撞。
曹晓磊抱着两**酒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饭菜上齐,两人端杯畅饮,好不快活。
酒上了劲,曹晓磊问道:“陆哥,别怪你弟弟多嘴,我就好奇,你买下罐头厂到底要干嘛?你不是不想与我合伙,你自己单干吧?”
“想哪去了!”陆一伟道:“这件事等办成后肯定会和你说,不过不是现在。”
“那好,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不多问了,对于我来说,只要能挣到钱,怎么都行!”曹晓磊红着眼睛道。
由于曹晓磊见钱眼开,心情格外舒畅,与陆一伟三下五除二干掉了两**酒。陆一伟今天心事重重,完全不再状态,直接喝得钻到桌子底下去了,而曹晓磊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貌似一点事都没,不愧为在酒场上历练出来的。
陆一伟喝得多了,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无奈,曹晓磊只好把他扛到卧室,简单交代了石晓曼几句,穿上外套为他的10万元奋斗去了。
房间里再次剩下石晓曼和陆一伟两人。石晓曼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站在卧室门口偷瞄着熟睡的陆一伟,她甚至不放过一个细节,从头到尾来回扫射着。看到他那俊俏硬朗的相貌,听到均匀而短促的呼吸,心跳再次加速,恨不得扑过去,依偎在他怀里,感受一下他的温度。
然而,石晓曼的腿就像灌了铅一般,牢牢地钉在那里,前进不得,后退不得。这时,陆一伟翻了个身,吓得石晓曼连忙后退,躲在卫生间大口喘气。
平静过后,一切又回到现实当中。石晓曼开始自责,这种不守妇道、大逆不道的龌蹉想法怎么能产生?她对着镜子抚摸着依然泛红的脸颊,心情跌落到冰点。
一切就这样过去了,石晓曼不再去想,她收拾完厨房后,又去卫生间准备帮陆一伟洗衣服。放好水,加入洗衣粉,抱起陆一伟的衣服时,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