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况。
不一会儿,高官们簇拥着佟欢下了电梯,迈着八字大步乐呵呵地进了包厢。张志远和陆一伟点点头,对他的机灵表示肯定。
2000年左右的卡拉ok显得有些寒碜。一台35寸的彩色电视,下面摆放着一台vcd,茶几上放着一本点歌名录,如果你喜欢那首歌,由服务员更换碟片,然后尽情开唱。
包厢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舞池,供客人们跟着音乐节奏跳时下流行的快三慢四。由于领导们都是在红旗下长大的人,点的歌大多是一些革命歌曲,时髦一点就唱蒋大为的《牡丹》和阎维文的《父亲》等,暂且不说歌曲不时髦,那领导们唱起歌来就跟鬼哭狼嚎似的,一句都不在调上。
陆一伟虽对音乐不是很精通,但最起码能跟上节奏。看到领导们卖命地演唱,陆一伟躲在角落里想偷笑。
到了后半场,先前买的啤酒都已下肚,陆一伟赶紧又续上,喝得领导们东倒西歪,口齿都不利索。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发改委的徐副主任精虫上脑,双手不听使唤地在佟欢身上摸来摸去,后来干脆如饿狼扑上去,使劲揉搓着胸前的两团肉。
陆一伟看到一顿美餐被如此糟蹋,心里十分惋惜。他能看出来,佟欢虽表面强颜欢笑,实则极其不情愿,左右躲闪着,时不时用眼神向丁昌华求助,而丁昌华好像看不见似的,与旁边的建设厅白副厅长聊得火热。
陆一伟实则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于是借故上厕所偷偷溜了出去,站在走廊里一个人抽着闷烟。
隔壁包厢里传来刘德华的《忘情水》,歌唱者唱得很是忘情,情到浓时,陆一伟突然想起苏蒙来,恨不得立刻马上就见到她。可是,里面的人不走,自己根本离不了身子。
陆一伟开始变得烦躁起来,耳边的声音不是曼妙的音律,而成了噪音,抽完一支烟,又赶紧续上,不一会儿脚底下已经是五六个烟头。
“一伟,躲在外面干嘛,快进来陪领导们喝杯酒。”张志远不见陆一伟的身影,于是出来寻找。
“哦,马上去!”陆一伟丢掉刚刚点燃的一支烟,快步往包厢走去。
路过一个包厢时,正好有人出来,陆一伟无意往里瞟了一眼,突然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像是苏蒙。他又急忙往后退了一步,睁大眼睛再看时,只见一个男子亲密地搂着苏蒙,举着话筒唱歌,而苏蒙好像心情很是愉悦,一个劲地往那男子怀里钻,脸上流露着幸福的笑容。陆一伟愣在那里,好像被雷击了一般,整个人瞬间垮塌,他不相信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