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参与煤矿的管理,基本上就是秦二宝和其他两个兄弟在经营,但一些事情的重大决定还是马林辉拿主意,这位幕后人实则控制着二宝煤矿。
马林辉有文化,酷爱书法,在北州市经营着一家艺术馆,结交一些文化圈的人,而这文化圈里的人不乏一些高官,因为此马林辉莫名其妙地就混了个市人大代表,这也为他的经商之路增加了一道附身符。
马林辉给人的形象一派儒雅,虽没有长髯鹤发,却给人一种仙风道古的感觉。外人看来,怎么也不会与秦二宝这种人联系起来。可就这样的人,外表一副学者风范,躯壳里却干着一些让人不耻的事。
二宝煤矿有食堂,秦二宝把饭局安排在食堂包厢,并邀请自己的两个“弟弟”作陪,搬了三箱白酒放在地上,准备在酒场上与白玉新较量一番。
一行人坐定后,秦二宝饶有兴趣地介绍自己的“弟弟”,道:“白县长,这位是……”话到一半,戛然而止,转身问道:“你的大名叫什么来着?”
满脸横肉的三弟站起来要与白玉新握手,憨笑道:“白县长,您好!我叫张海平,他们平时叫我三蛋,你要不嫌弃的话也叫我三蛋,嘿嘿。”
白玉新仍然没有伸手,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目光又转向对面坐着的瘦高个男子。
瘦高个男子也跟着起身自我介绍起来,露出满嘴黄牙道:“白县长,我也不记得我的大名了,他们都叫我麻杆。”
白玉新稳坐泰山,转身对秦二宝道:“你这弟兄名字都不错啊,二宝,三蛋,麻杆,简单易记,而且比较形象,哈哈。”
秦二宝陪着笑道:“白县长你别见怪,都是庄稼人,没多少文化,爹妈不会起名字,您就讲究着叫吧。”
“你敢说我的名字不好?张海平,这可是我爹妈找算卦的先生给起的,多好听!”三蛋说话就像铁炮一样,声音粗且嗓门大,也不顾及场合就高声喊道。
旁边的麻杆瞪了他一眼小声道:“说话就不能小点声?一点都上不了台面。”
“你好,你能上得了台面,老子的脾气就这样,你怎么着吧?”三蛋梗着脖子道。
“你看……我看不能说你两句了,人家白县长在场,你扯着你那破锣嗓子喊什么,就你的名字好听。再好听有什么用,还不是大字不识一个,天天往人家寡妇炕上爬!”麻杆嘴上不饶人,噎得三蛋憋红了脸。
三蛋嘴笨,超不过麻杆,蛮劲上来了。“啪”地一拍桌子指着麻杆骂道:“我操你姥姥,你见过我爬寡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