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伟的肩膀道:“我就喜欢豪爽的人。你放心,你的前途我会适当考虑的,也算是对你的一种补偿吧。”
陆一伟立马回答道:“谢谢苏市长了,我不欠您,您也不欠我,谈不上什么补偿不补偿的。至于我的前途,命运攥在我手里,我希望靠我自己的本事上去,这样我心里会很踏实。”
苏启明愣在那里,点了点头道:“好,有骨气,你作为下属,我很喜欢你的性格,要不是有苏蒙这层关系,我一定把你调到我身边来。”
陆一伟笑道:“再次感谢苏市长,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去忙了。”
“你忙去吧!”陆一伟走后,苏启明仔细回味着陆一伟刚才的话,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愤愤道:“靠自己的本事上去,这不说我没本事嘛!”
张志远进了房间,田春秋如一尊大佛一般端坐在那里,不过他这次没戴眼睛,能够从眼神里捕捉到些信息。张志远半个屁股坐在侧面沙发上,拿起打火机,为田春秋点上烟。
田春秋很久都没说话,而是“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一边用余光观察着张志远的一举一动。
时间虽然很短,田春秋可以从张志远的坐姿、眼神、动作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一根烟抽完,田春秋才道:“你现在肯定在想,我为什么突然到南阳来,是吗?”
四目相对,张志远掩饰不住内心的活动,道:“田书记,南阳要发展,离不开您的支持。说心里话,我更希望经常到南阳走一走,看一看。”
“这个是自然的。”田春秋往后一靠,双手交叉道:“南阳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有时候我觉得愧对你们,缺乏对你们的关心,缺少对你们支持和鼓励,这是我的失职,我自我检讨。”
“田书记,严重了!”张志远听到田春秋如此通情达理,情绪也被调动起来。
“哎!”田春秋不自觉地摸起茶几上的烟,张志远赶紧点上。他道:“其实我对克成同志寄予很大希望的,可他心胸狭窄,刚愎自用,最终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落了个如此下场,因为此,我伤心了好一阵子。”说话间,眼角泛起了若隐若现的泪花。
“加上你,南阳在短短五六年内已经先后换了三任县长,这在整个北州市都是没有过的。有时候我在想,是我选人用人不当?还是刘克成太过自我?”
田春秋的目光投来,好像是在征求张志远的意见。可这个问题左右都是陷阱,张志远选择了沉默。
见张志远不吭声,田春秋继续道:“我可以毫不避讳地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