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大常委会同意,你们是不可以抓我的。”马林辉梗着脖子道。
“对!我们是不可以批捕你,但现在是批捕吗?好像还不到那个步骤吧。”白玉新回答道。
马林辉再次作茧自缚,选择了沉默。
白玉新走到马林辉跟前,盯着他看了半天,又回到审讯桌前,提高声音道:“是我问你,还是你自己回答?”
马林辉把脸转向一边,不搭理白玉新。
“好!你不说是吧?”白玉新嗔怒道:“我自然会让你开口。”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慢着!”马林辉突然叫住白玉新。
白玉新转身,问道:“要说吗?”
“给我支烟,我受不了了。”
白玉新将一包烟丢在马林辉面前,转身走了出去。烟有了,可没有打火机,也是白搭,马林辉气得将烟丢了出去。
白玉新回到休息室,两位审讯人员道:“白县长,对付这种人你就得耐得住性子,不怕他不开口,关上他两个小时自己就求着要交代了。”
“不行!”白玉新看了下表,道:“我们的时间很紧,必须赶在天亮之前拿到一手证据,要是过了今晚,一切就都难说了。”
两位审讯人员觉得白玉新有些刚愎自用,但刚才人家答应给解决差旅费,也就没说什么。一位审讯人员站起来道:“白县长,要快也可以,不过就得采取手段了。”
“动刑?”白玉新惊奇地问。
“不不不!”审讯人员连忙摆手道:“我们是检察院,不是公安局,我们才不会像那群土匪一样操起棍子暴打,太野蛮了!我长年工作在审讯一线,审讯的人员不计其数,要想被审讯者开口,无非是两种,一种是**折磨,一种是精神折磨。据我研究,**折磨属于下三滥,不提倡。何况人家假如安全走出去,说你动刑了,身上的伤疤就是证据,一告一个准。另外,被审讯者往往受了皮肉之苦但只要精神不倒,依然坚挺。可要是在精神上进行折磨,远远要比**上来得更直接。我研究过心理学,通过意志的折磨让人感到绝望,用不了多久他自然吐口。”
白玉新听完审讯人员的高谈阔论,算是开了眼界。术业有专攻,对这方面他确实不太懂。回头望了眼陆一伟,问道:“你的意见呢?”
陆一伟一时拿不定注意,道:“要不要向张县长请示?”
“不等了,来不及了!”白玉新一狠心,拍板道:“就按照你说的做。”
“好嘞!白县长,陆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