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啊。”
“别贫了,真有那么好吃?”石晓曼嘴上如此说,心里甭提多高兴。
“那可不,看来我以后要经常来你家蹭饭。你放心,我交伙食费。”陆一伟道。
“好啊!”石晓曼顺着杆子往上爬道:“一顿饭一百,你吃得起吗?”
“呵呵,好家伙,你这比饭店还贵,还真吃不起。”
“得了吧你。”石晓曼一个善意的飞眼,起身去洗碗了。
望着石晓曼曼妙的身躯,陆一伟有些头脑发热。很长时间没近女色,是个人都会有所联想。不过这种想法仅仅停留了几秒钟,又消失的荡然无存。他时刻谨记着,决不能在女人问题上翻船。有了联想,他很快想到了佟欢。这个让他着迷的女人,无时不刻让他怦然心动。
“你喝茶啊!”石晓曼从厨房出来,看到陆一伟呆呆地楞在那里。
“哦。”陆一伟掐掉手中的烟,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进入今晚谈话的主题,道:“明天的常委会你知道吗?”
“知道啊。”谈及工作,石晓曼立马换了副表情,道:“我想着张书记回来了你肯定知道,就没给你打电话。”
“哦。”陆一伟面露赧色,他应该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道:“马书记在家吗?她明天应该会参加吧?”
石晓曼点点头道:“马书记也是今天下午回来的,应该会参加。”
陆一伟试探性地问道:“马书记最近一段时间在忙什么?”
石晓曼道:“一伟,和你说你千万别和外人说啊。马书记去年不是请了很长时间的假,你知道吧?”
“嗯。”陆一伟好奇地点头道。
“那段时间马书记保胎去了。”石晓曼道:“她和她丈夫结婚五六年了都没有孩子,据说马书记习惯性流*产,一直怀不住。全国各地到处看病都不见好。后来找了位老中医吃了长达一年的药好不容易才怀上,所以她格外重视,请了假专门安胎。但命运似乎捉弄她似的,最终孩子没保住。据说,孩子在两个多月的时候就胎死腹中了,她愣是坚持到四个多月才接受现实,这件事对她打击非常大。”
“然而,打击远远不知此。她丈夫知道她再也怀不上孩子后,打了胎的第三天就提出离婚。马书记没有反抗,含着眼泪签下了离婚协议书。离婚后,整个人就和换了个人似的,郁郁寡欢,闷闷不乐,心思不在工作上,而是坚持不懈四处奔波寻找着各种民间秘方,她想孩子快想疯了。所以,她经常就请假失踪了,一走半个月,甚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