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里最好的建筑是镇政府,要换在以前,村民们对村长是又恨又怕,但溪口村的村民无人质疑周三毛的钱来路不明,反而觉得理所应当。人家开煤矿赚得钱,还给村民谋取福利,得到普遍支持和拥护。
进了周三毛家,周三毛还在楼上睡着。听到陆一伟来了,立马起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往楼下走,笑呵呵地道:“一伟,你怎么一大早就回来了?”
陆一伟道:“这都几点了还一大早的,快点穿衣服,我找你有事。”
听到有事,周三毛收起笑脸麻利地穿好,走到跟前道:“一伟,啥事?”
“矿上现在有多少资金?”
周三毛听着莫名其妙,道:“咋了?”
“别问为什么,直接告诉我。”
周三毛道:“如果你说现金的话,最多也就个几百万。”
“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
陆一伟声音低沉地道:“福勇出事了,我现在急用钱,你能给我凑多少?”
“福勇出事了?什么时候的事?”周三毛跳起来惊讶地道。
“别问那么多了,能拿多少?”陆一伟一刻都耽误不起。
周三毛盘算了下,道:“矿上估计有300万,我手里有80多万,也就这么多了。”
“不够!”陆一伟摇摇头道。
“那你说多少?”
“5000万。”
“啊?我那有那么多,你就是把煤矿卖了也卖不了那么多啊。”
“真拿不出来吗?”
“真不行。”
陆一伟掏出手机打给彭志荣,得到的结果一样,最多能拿个三四百万。
周三毛刚才的话提醒了陆一伟,道:“三毛,你刚才说溪河煤矿能卖多少钱?”
周三毛不免紧张起来,道:“一伟,咱们是兄弟,就把话说明白了。福勇出事了,我们理所应当帮忙,而且会尽最大的努力。但溪河煤矿费了好大的劲才开起来的,你不能说卖就卖了啊。它不单单属于牛福勇,还有大大小小七八个股东,而且还养活着一大批村民,煤矿真心不能卖。”
都到了这份上了,陆一伟确实着急了,道:“三毛,福勇现在被人扣在手里,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你不能见死不救吧。煤矿卖了将来还可以买回来,但要是福勇没了可就真没了。”
周三毛一反常态道:“一伟,你说得是这个道理,但我真心不能怎么做。何况我又做不了主,我不过是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