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一伟的苦苦哀求下,蔡润年总算松口了,难为情地道:“那好吧,不过我提前说好了,只在龙安待一个星期,多一天都不待。”
陆一伟顿时笑了起来,像哄孩子似的道:“好,就一个星期。”
“哎!你呀,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学生的份上,才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天天看看书多好,何必操那份心呢。”
蔡润年心里怎么想的,陆一伟一清二楚。权力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可他的魔力就像吸鸦片一样,一旦染上很难戒掉,因为太有诱惑力了。如果说他真正放下了,才不会每天雷打不动地看西江日报,格外关注西江官场的人事变动和事态走向。而且把**精神吃透了,陆一伟都自叹不如。一个人的学识和高度与不断学习的沉淀是分不开的。
“我知道,就当帮学生一个忙。既然决定了,那您收拾收拾,我让胡鹏回去接您。”
蔡润年吃了一惊道:“什么,今天就过去?”
“对,就今天,我现在一天都耽误不起。时间就是金钱,就是效率。”
蔡润年无奈地摇摇头道:“你呀!”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给胡鹏打电话,您赶紧准备,顺便帮我和师母问好。”
挂了电话,陆一伟心情舒畅了许多。蔡润年一来,他心里就踏实了,最起码有个商量的人,而不是单打独斗。
“胡鹏,还在伏山?”
“嗯,正陪着牛总和田总打猎呢。”
“哦,你现在立马回来,回一趟省城,把蔡教授接过来。那边让许昌远陪着就行。”
胡鹏不敢怠慢,挂了电话立刻下山。
快到中午下班时,刘占魁才慢悠悠过来。陆一伟知道他在摆谱,依然客气地道:“刘县长,忙了吧。”
刘占魁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靠了后去,抽着烟慢条斯理道:“可不是嘛,马上就年底了,事情一大堆。”
“是啊,转眼就过年了,一年过得真快。”
“哎!又老了一岁。哪像你,还那么年轻。”
陆一伟观察他的表情,笑着道:“我转眼也快奔四了,不年轻了。对了,昨天和煤焦集团的金董事长谈得怎么样?”
刘占魁面无表情道:“还能怎么样,这些省里的老天爷下来就知道瞎指挥,不就是个国企老总嘛,摆什么谱。”
他这么指桑骂槐把陆一伟捎带了,陆一伟并不恼,道:“那刘县长有何建议?”
刘占魁这时候才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