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实回答。
房门被女人彻底打开,她身后的房间也完全展露出来。
女人缓缓地抬手,将信纸从顾朝夕的手里抽走。
像是很伤心,她缓慢地垂下眸子,捧着那张信纸转身朝着房内走去。
顾朝夕和裴宴对视了一眼,跟着踏进了房间。
这间房里无论是窗帘还是床上的东西,都是上等材质制作的。
她的专属小书柜上,放着的果然只是一些用于娱乐的小说。
女人坐在床边,双手落在膝上,裙摆朝着两边铺开,她的信就落在裙摆上。
“为什么没有找到呢?”
她歪着头,像是在自说自话。
顾朝夕蹲下身子朝着床底看了一眼,倒真是让她瞧见了一个上锁的箱子。
尽管有床单遮住了光,使得她看不清具体的模样,但顾朝夕还是分辨一二。
那把锁正是长条形状。
弯腰跪在地上,右手肘撑在地上,半个身子都朝着床底下挪过去。
左手伸出去,刚刚好可以勾到那个箱子。
等她扯着箱子的一角费劲的扒拉出来,手指头都有些发红。
这箱子有些沉。
“没准是好东西呢?”
她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裴宴走过来,弯腰瞧了瞧,跟着蹲下来。
她舔了一下有些干裂的唇,从袖子里掏出秦微塞给她的那把钥匙。
裴宴抬眼。
顾朝夕直接把钥匙插进了锁孔,是适配的。
她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力道,轻轻扭动了一下,眼前的锁应声而落。
把钥匙和锁丢在一边,她伸手将木箱的盖子掀了上去。
一股树叶的味道,垂眸,箱子里是整齐的一叠书信。
几乎每一封信的信封上面,都粘着一片枯叶。
各种各样的。
枫叶,银杏,梧桐.....
还有一些小花。
就像是约定好的某种仪式。
裴宴伸手将最上面的一封信拿了出来,信封并没有封死,手指一捻就搓开了。
里面的信纸已经有些泛黄,但因为一直被放在箱子里,保存的很完好。
他把信纸绽开,上面是黑色笔迹写着的一大段文字。
间隔有些开,有些字母下划的时候会习惯性地朝上勾一些。
她想起刚刚给女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