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地窖口的这边,像是一个简单地用来藏酒的地方,如果不是侧面有一个矮小的门洞,恐怕他们真会觉得地窖只有那么大一点。
弯腰从门洞钻过去,就看见一个稍大些的洞。
之所以这样称呼,是因为这边看上去并没有很好的修缮,而且另一边还有一扇木门。
这扇木门没有锁,整个门框只是被简单地嵌在墙里。
木门上的缝隙里,甚至透着另外一边传来的光。
裴宴和沈尧此时就站在门口。
回身看见顾朝夕和秦微来了,几人都没有说话。
裴宴伸手轻轻地推开,老旧的门传出一声细长的吱呀,在封闭的地窖里叫人忍不住汗毛竖起。
好在眼前并没有出现什么诡异的东西。
打开的门里,是比现在更加低矮的洞穴。
地上乱糟糟地摆着些器具,还有烧火的钳子,以及墙上挂着的断裂的铁链。
裴宴走进去,侧头,脚步顿在原地。
“怎么了?”
注意到裴宴的僵持,顾朝夕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也愣住。
灰扑扑的墙边,靠坐着一具穿着黑色礼服的骸骨,甚至还遗留着一些黑色短发。
骸骨就这样直立着上身坐着,凹陷的眼窝正对着这边。
刚刚只是因为开门没有走进来,所以才没看见,现如今正对上,倒是让人有些脊背发凉。
秦微缓慢地张了张嘴,撇开视线:“他是被囚禁在这里吗?”
“看样子是。”
骸骨背后的墙上,落下两条铁链,顺着看到尽头,是落在骸骨手腕上的手铐。
他是被人锁在这里的。
裴宴走的更近些,蹲下来细细地观察。
“骨头无创伤,大概率是外伤死亡,最后自然白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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