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瘪了瘪嘴,周唯一发没发病,我当然知道了。
这只是他们控制人的手段而已。
但是我没有说出来,我只是告诉沈父,要注意身体,然后我离开了沈家。
我走的时候,又想起她那只被落在二楼走廊的拖鞋。
我在想,医生有没有把她的鞋给她捡进去呢?
隔了一周,周唯一果然又来学校上课了。
她好像变得比之前更听话了,除了上课学习,她几乎不参与任何其他的活动。
不过,我在欺负我的人里面,看到她了。
她应该是看热闹吧,我起初是这么想的。
后来,我偷窥她的次数多了,我开始不接受于仅仅的观看。
我想触碰周唯一,我也想知道,把这样生命不息的人摁在泥里,是什么感觉。
或许很快乐吧,不然为什么沈家人总是这样玩呢?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我没有等太久。
沈家很不满意周唯一的行为,想要给她一个深一些的教训。
他家找的那些人,不行。
我提前把人都赶走,换成了我认识的几个狐朋狗友。
其实我本来可以在暗处观看的,但是我的朋友问我,难道不想自己去试一试吗?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所以那天下午,我也去了。
我记得那天的阳光很温暖,是那种平和的光,照在身上很舒服。
我在钢琴房的后面坐着,余晖洒在我的身上,让我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我的朋友们,客气地把周唯一按在钢琴椅子上,让她为我弹了一曲,专门属于我的曲子。
那时候,我觉得好开心。
虽然周唯一的目光从来没有在我的身上,但是没关系的,我觉得没关系。
后来……她完整地展露在我们的面前。
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女孩子的美好,真的,太美好了。
那种感觉让我上瘾。
而我抬头的时候,看见了周建国。
这似乎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在之后,我就被周建国威胁了。
他说,如果想要我做的事情不被人知道,就必须保护他。
多可笑,明明我们都是受害者。
现在,一个受害者来威胁另一个受害者。
也或许不是。
在周建国的眼里,我也是施暴者。
可能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