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认识?”
“嗯,认识。”
克拉肯和伊索认识的其实也没有太久,大概是在直到伊索和伊莎是恋人的时候,他们才认识的。
不过那时候克拉肯还肩负着家族的重任,和伊索并没有很多交流。
克拉肯上船之前,伊索曾经找到他,劝他不要来。
可是,他为了自己的这位朋友,还是执意上了船。
他其实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理。
伊索居高临下地看着维尔福斯,抬手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剑,直指维尔福斯的额头。
他的眼神很冷酷,语气也有些发凉。
“维尔福斯,这里的人我都已经送走了,现在是我们的恩怨了。”
他说,我们。
他的身后是太多人了,太多的无家可归的亡魂。
维尔福斯笑起来,腰杆朝上挺了挺,将自己的额头靠近伊索的短剑。
伊索没有后退,盯着维尔福斯瞧着。
短剑的剑尖抵在额头上,冒出一点鲜红的血来。
顾朝夕咂了咂嘴,从裴宴手里的盘子又拿了一根炸鱼条嚼着。
别说,这炸鱼条还挺好吃的。
“他们,还会炸船吗?”
沈蓝咬了咬唇,问出来。
“炸啊,把我们都炸糊。”顾朝夕一边嚼着鱼条,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明知道周佑佑和沈蓝很害怕,却还是有心情开着玩笑。
秦微有句话是对的,这是他们经历过的最平淡的一个位面了。
几乎没什么和他们的打打杀杀,一切都是暗中兀自地发展的。
但是你从每一个人的视角看过去,却能体会到莫名的心酸。
维尔福斯是从小就想变成现在这样的吗?也不是的,是每一个人把他逼成这样的。
不幸福的家庭造成了他成长心理的扭曲,直到今天,他被人用短剑直逼命门。
如果能重新来一次,能让维尔福斯自己选择的话,想必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的。
伊索突然放下短剑,他朝后退了一步,看着坎贝尔将木筏的一端用绳子捆住,扔进了海里。
木筏被绳子在这头拉着,也不至于漂走。
“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维尔福斯只是这样说。
哪怕在父亲死之后,他无比的痛恨,但是回想起来,他还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