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上扛了一个人之后,他根本没办法爬上管道。
他有些无力地朝着秦微和顾朝夕看过去,他自己的身上也谈不上哪里好,到处都是血迹。
衣服上不知道被划拉了多少下,如今瞧着,如同一个街边的乞丐,脸上也是灰扑扑的。
顾朝夕看了一眼,低下脑袋,她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了。
走到裴宴身边蹲下,抬手碰了碰他的脸,把他的整张脸都捧在了手里。
“阿宴,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他的眉头始终是皱着的,似乎完全听不见顾朝夕的声音,又或者说,没办法对于大脑接收到的消息进行分析。
因此,他不太明白顾朝夕说了什么。
但实际上,裴宴虽然的确如此,还是能听出来是顾朝夕在跟自己讲话,不是什么别的人。
他微微仰起头来,有些努力又生涩地朝着她扯了一个笑脸,随后摇了摇头。
“好吧,也没关系的。”她叹了口气。
后背的刺痛让她的大脑更清晰了一些,她抬头看着上面的洞口,有些无力地耷拉下脑袋来。
“齐楚昭,你先上去,一会儿你在上面拉着点裴宴,我会在底下托着他的。”
无论如何,他们是一起来的,就必须一起出去。
垂头时,她看向裴宴的衣服,狠了狠心,从上面拽下来一长条的布条。
布条随意打了个结,从他的腋下穿过,将他吊起来,另外一边则给齐楚昭扯着。
等齐楚昭先把自己卡在洞内,再将裴宴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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