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之中。
沈妙言觉得那灼热感逐渐消失,直至不见。
“沈妙言,本座说过,喜欢府中清净。”
君天澜的大掌落在她的后背上,冰冷的触感,让沈妙言的小心肝不禁颤了颤。
知道自己被识破,她翻了个身,侧卧着,一双猫儿似的圆眼睛紧紧盯着君天澜:“国师,今天她抢了我的汤,明儿就该抢我的房间了。我不主动欺负人,却也没有让她欺负到头上,而不还手的道理。”
君天澜盯着她,狭眸中流转着晦暗不明的光:“她是国师府的小姐,你是什么?”
他语气清冷,似是在提醒沈妙言,要有自知之明。
沈妙言望了他片刻,忽然咧嘴一笑,从床上爬坐起来,这么跪坐着的姿势,却比坐在床沿边的君天澜依旧矮了大半个脑袋。
她伸出双手,轻轻抱住君天澜的脖颈,声音娇嫩:“国师,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君天澜嘴角狠狠一抽,还未来得及将她甩开,她已经八爪鱼一般吊在了他的脖子上,语调百转千回:“国师……”
她声音娇软,带着十二分的撒娇意味儿,叫君天澜浑身不自在。
他掰下她的爪子,站起身来:“本座念着你身体虚弱,本欲为你做主,如今看来,你有力气的很。做主这回事,却是不必了。”
沈妙言愣了愣,旋即抹起眼泪,一把抱住君天澜的腰:“国师,您要为妙妙做主啊!妙妙今天受了好大的委屈!后背还很疼呢!”
君天澜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推开,沈妙言没提防,直接往后撞在了被褥上。
其实后背已经不疼了,只是沈妙言觉得这么被推开,又委屈又没面子,于是嘴巴一瘪,便要嚎哭起来。
她身上的衣裳都被划开了,刚抬起手,前面的宽大衣衫便往下滑落,只剩个小小的雪白肚兜。
她还没来得及哭出声,连忙掀起被褥,将自己牢牢裹住,这才抬起一双猫儿似的瞳眸,怯怯望向床边的君天澜。
君天澜别过脸去,胸口剧烈起伏,只觉得此情此景,比战场上对手的十万精兵还要难对付。
沈妙言盯着他看了半晌,清晰地捕捉到他耳尖上的一点红晕,不由轻声问道:“国师,你不会……没看过女人吧?”
君天澜猛地转向她:“沈妙言,你还要不要脸?谁教的你,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
沈妙言往后缩了缩,圆眼睛里都是委屈。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