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些糟七八遭东西的?!
“国师,”见君天澜狭眸微微发狠,沈妙言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襟,“你是不是还没有通房丫鬟啊?”
君天澜收回托着她下颌的手,“本座乃是洁身自好之人。”
沈妙言盯着他耳尖上那抹不自然的红,不知怎的,心情忽然很好。
君天澜扫了她一眼,随即起身往外走去。
沈妙言望着他的背影,笑容促狭:“国师,我没进门前,你可不许宠幸其他女人!你要等着我长大!”
君天澜的背影顿了顿,随即加快步伐离开。
沈妙言独自倒在床上打滚,捧着肚子大笑。
国师真是……闷骚啊!
君天澜走到外间的窗边,双手撑在桌案上,素来冰冷无情的面庞,此刻竟隐隐发烫。
他长到二十岁,还不曾有人同沈妙言这般大胆,对他撒谎,对他撒娇,甚至搂抱他!
这些,都是他曾经绝不允许别人做的事。
他侧头,瞥了眼东隔间拉着布帘的雕花月门,精致的薄唇紧紧抿起。
“国师!”又一声娇呼从东隔间传出,沈妙言掀开布帘,穿着素白的小小襦裙,赤着脚踩在深红色的软毯上,跑出来一把抱住他的腰,“国师,我饿了,要吃点心!”
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她,可她的身子又小又软,还透着一股淡淡的香,叫他忽然之间就无法推开。
他的手悬在半空中,半晌后,轻轻落在了沈妙言的小脑袋上:“好。”
沈妙言仰起小脸,朝他露出一个萌萌的笑:“国师你真好!”
说着,便将脸颊贴到他的腰间,猫儿似的蹭了蹭。
君天澜望着她傲娇的小模样,宠一个小女孩的感觉,其实也挺好。
不如,就这样宠着吧?
而嫣然阁内,慕容嫣跪坐在蒲团上,安安静静地抄写《女戒》。
帷幔低垂,外面响起嘈杂声,她抬头看去,阿沁正端着一杯热茶进来,朝她福身行礼:“小姐,王嬷嬷被抬回来了。”
慕容嫣的笔尖顿了顿,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抄写。
阿沁将热茶放到矮几前,在她身边跪坐下来:“小姐——”
“你不要再说了。”慕容嫣盯着宣纸,一手簪花小楷颇为漂亮,“我不会再愚蠢地针对沈妙言。既然天澜哥哥喜欢她,那我便也把她当做妹妹供着就是。”
阿沁笑了笑,“小姐顺着大人的心意,总不至于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