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调起伏不定,尽管说话声音不大,却威慑力十足,叫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喘。
华扬早已汗流浃背,审判国师?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他忍不住面露怯意,看了一眼沈朋,轻声道:“在下并非那个意思,只是,只是……”
“去马车上,把壁笼里的酒取来。”君天澜看也不看华扬,只吩咐沈妙言。
沈妙言得意地瞥了眼华扬,兔子似的轻快跑了出去。
她有国师撑腰,谁也不怕!
“国师大人,他们年轻人争辩,您又何必较真?”沈朋微笑着,示意一名美貌侍女为君天澜斟酒,“国师大人若是看不上这千金醉,改日,下官得了好酒,定当亲自上门,赠与国师。”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很是得体,却让众人产生一种,君天澜是来砸场子的印象。
众人不禁望向君天澜,不知他会如何解释?
君天澜漠然地把玩着酒盏,声音冷淡:“比不得沈御史年迈,本座年纪也不大。”
全场寂静了几瞬,众人纷纷低头。
久闻国师毒舌,他们有的人不曾见识过,今日却是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