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为了调查那件事。可是从春日宴到春猎,再到今日寿宴,大人所做的一切,都超出了度。钦原托我告诉你,适可而止,若是让她发现……”
他说着,又忽然沉默,半晌后,轻轻笑了,仿佛刚刚眼中的凌厉只是幻觉,“我还以为,像大人这样的,大约一辈子也不会喜欢一个女人。有喜欢的也好,起码看起来,像是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
君天澜盯着田田莲叶,声音阴沉:“本座,不会喜欢任何女人。”
花容战打量着他,半晌后,轻笑了声:“拭目以待吧。”
晚宴大厅中,众人都已入座,却唯独不见君天澜过来。
众人踌躇,纷纷望向沈朋,不知何时开宴。
沈朋这一天心情都不好,如今冷着个脸,质问那丫鬟:“国师呢?”
小丫鬟白着脸,轻声道:“三小姐丢了,国师大人正让人在府里找。”
“胡闹!”沈朋厉声大喝,他堂堂沈御史府,怎能随意让人搜查?!
沈月彤低垂着眉眼,嘴角挂着一抹难以遮掩的微笑。
搜吧,反正藏得位置那么巧妙,任谁也不会想到,花丛里面还有个人。
只要国师大人放弃了沈妙言,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她得瑟地想着,上座的沈朋站起身来,歉意地朝众人一拱手,“诸位,我御史府虽不是皇宫重地,却也不能给人随意搜查,被人轻贱。”
他话音落地,一些有意攀附御史府的官员立即应和,细声说着是国师做事太过。
沈朋又道:“今日乃是本官寿宴,原该高兴,可自打国师到来,糟心的事便一桩接着一桩。本官虽然为人宽和,却也是有原则、有底线的。今日便是撕破了脸,也容不得国师在我府中如此放肆!”
他话音落地,一个阴沉的声音便从宴会厅门口响起:“本座如何放肆了?”
众人偏头看去,只见君天澜负手站在门口,夜风将他的黑色织锦袍摆吹得翻动起来,那么一个风华无双的男人,狭眸之中的冰凉却能生生将人冻死。
其威慑和气势,竟不亚于当今天子。
沈朋没想这番话会被他听到,却也不肯示弱,“国师大肆搜查我府,究竟是何意?便是寻常百姓家,也不能随意被人搜查!”
“大肆?”君天澜跨进门槛,抖了抖袍摆,在旁边一张红花梨木大椅上坐了,“本座的小侍女在贵府丢了,你沈朋可曾派去半个人帮着找?既然东道主指望不上,本座用自己人,又有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