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瞧了瞧,最后干脆趁着没人,悄悄翻找出角落里的一只瓷杯,在地上敲碎了,挑了最尖锐的一块瓷片,拿抹布裹住,塞进袖袋里。
总得有点武器防身的。
到了晚上,有宫女进来换班,瞧了瞧她的衣裳,颇为嫌弃,叫她去前院领一套司茶坊宫女的服制,说是大家都要穿一样的。
沈妙言提着灯笼往前院走,这里没人守夜,她便径直走了进去。
走廊尽头,最里面的那间雕花木门虚掩着,隐隐传出不阴不阳的笑声,以及女子压抑的哭叫。
沈妙言一时好奇走过去瞧,透过门缝,就看到彩绫趴在地上,发髻凌乱,后背的鲜血将衣裳浸湿,看起来惨不忍睹。
一个身着蓝色绸缎衣袍的大太监,手持鞭子,好似试探鞭子韧度似的,不停地扭曲着鞭身,声音尖锐:“彩绫啊彩绫,咱家待你不薄,不过叫你伺候咱家一回,你就如此不情不愿,可是想要再受一番中午的罪?”
彩绫一听,整个人都恐惧地痉挛起来,她抱住那太监的腿,满脸泪痕:“刘公公,求您了,您放过我吧!我房中来了个更水灵年幼的小宫女,我把她哄过来,您跟她玩好不好?!您放过我吧刘公公!”
那刘公公在她面前蹲下来,伸手摸着她白净的面庞,啧啧了两声,“那小姑娘是上头发话要保的,咱家可没那个胆子动她!”
说着,突然又一鞭子狠狠抽到彩绫身上。
彩绫像是一条跳上岸的鱼,被抽的颤抖跳动,刘公公笑得猥·琐,像是故意叫她难堪似的,用鞭子缓慢地将她身上的衣物都给打碎。
彩绫的哭嚎声回荡在房间里,凄惨无比。
而刘公公接下来对彩绫做的事,叫人脸红而恶心。
沈妙言整个人都懵了,她顾不得再讨要什么宫女服制,悄悄后退,最后几乎是撒丫子使出吃奶的力气跑出这座院子。
她抱着灯笼,正跑得气喘吁吁,突然一只手从灌木林里探出来,将她拽了进去。
沈妙言正要尖叫,那人一把捂住她的嘴。
沈妙言定睛一看,原来是莲澈。
她松了口气,莲澈也松了手,从怀中取出一只肉包子递给她。
沈妙言哪里有心情吃什么包子,将刚刚看见的事情一股脑都告诉了莲澈。
莲澈听完,稚嫩清秀的小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好似早就知道这事情。
“莲澈,我害怕。”沈妙言拿手背揉了揉眼睛。
莲澈拍了拍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