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大哥,所谓血债血偿,是偿还她所有的罪行。她叫那群侍卫轻薄我,所以,我也要轻薄回去。”
“沈妙言,你怎么敢?!”沈月如在这一刻有些崩溃,无法抑制地大喊出声。
而夜凛的脚步顿住,为难地望了眼沈月如,他对这女人可没兴趣。
他的目光落在那三个战战兢兢的侍卫身上,想起什么,从兜里取出三粒催·情药丸,一个一个给他们塞进嘴里。
那三个侍卫以为是毒药,全都跪下来讨饶,哭得无比凄惨。
“把这个女人上了,赐你们三人一个痛快。否则,这个人,就是你们的下场!”夜凛一脸冷漠,长刀再度刺进地上那具死尸的肚子里。
那三人对视一眼,反正今晚他们也活不了,还不如死个痛快!
他们望向沈月如,能够上当朝皇后娘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沈月如不停地往后退,美眸中都是惊惧:“你们敢!本宫乃是当朝皇后!”
那三个侍卫才不管她是谁,饿狼似的直接扑上去,将忍冬推到地上,大掌毫不怜惜地去扒沈月如的衣裳。
华丽而精致的凤袍被撕毁成无数片,散落在幽暗的牢狱里。
沈妙言暗暗打量她这位庶堂姐的**,不禁啧啧了两声,不同于面上的端庄秀美,沈月如的身材前凸·后翘,线条完美,颇为勾人。
一身白生生的肌肤,晃花了那三名侍卫的眼。
其中一个脱了裤子,一巴掌抽到不停挣扎的沈月如脸上:“女马的,都要害死老·子了,还敢哭哭啼啼!老·子临死前,尝尝皇后的滋味,也不算白走了人间这一遭!”
说着,便强势侵·犯起沈月如。
沈妙言正看得起劲儿,不防君天澜抱着她转了个身,径直往大牢外走去。
“国师!”她小小声抗议。
“少儿不宜。”君天澜冷声,不悦地瞥了眼怀中的小人儿。
沈妙言抿了抿小嘴巴,沈月如的惨叫和怒骂声追上来,听得她心满意足。
君天澜抱着她穿过长而阴暗的过道,她抓着他的衣襟,小脸上都是思慕:“国师,咱们回家吗?”
“嗯。”君天澜声音淡淡,直视前方,狭眸中盛着浅浅的温柔,“咱们回家。”
大牢外,月华如水。
君天澜抱着沈妙言上了疾风,策马往国师府疾驰而去。
沈妙言微微侧过头,就看见夜风将他的袍子吹得翻卷起来,他的胸膛很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