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开口:“国师大人,妙言只有十二岁,正是爱玩的年纪,且又是女孩子。你逼着她天天做功课,是何道理?”
话音落地,游廊中瞬间寂静。
沈妙言屏住呼吸,叙之哥哥,是在向国师挑衅吗?
君天澜的目光落在韩叙之扣着沈妙言手腕的那只手上,狭眸中掠过杀意,撩起衣袍,在大椅上落座。
沈妙言无比敏锐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不善气息,试着去挣开韩叙之的手,却只是徒劳。
韩叙之仿佛察觉不到这里的紧张气氛,依旧紧盯着君天澜:“妙言妹妹住在这里,不是让你折腾的。你若待她有一丝不好,我会毫不犹豫地带她离开。”
君天澜的目光依旧盯着他那只手,摩挲着指间扳指,似笑非笑:“那么,你带她离开试试。”
韩叙之一怔,没料到君天澜会这么说,于是鼓起勇气,深情地望向沈妙言:
“妙言妹妹,我已经想清楚了,等我成为状元,我定不会委屈了你,我会求皇上开恩,为咱们赐婚。我不会再让你做妾,妙言妹妹,我愿意娶你!”
游廊中寂静得可怕,沈妙言不用去看君天澜,也知道他此刻是何表情。
她努力地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往后退了一步。
韩叙之愣了愣,不可思议地盯着她:“你……不愿意跟我走?”
沈妙言暗暗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开玩笑,这样的局面,她若是跟韩叙之跑了,以国师的脾气,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她一言不发地走到君天澜身后,只垂头不语。
韩叙之呆愣半晌,忍痛说道:“妙言妹妹,可是他威胁你了?!你告诉我,我一定会为你出头!等我成了状元——”
“韩叙之,”君天澜缓缓抬眸,打断了他的话,狭眸中全是戏谑,“你就这么肯定,你能中状元?”
“我饱读诗书,为何不能中状元?”韩叙之说着,几乎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淡淡扫了眼韩棠之,“从小,兄长在院子里玩耍时,我在书房读书。兄长同其他公子外出骑马射箭时,我在书房读书。兄长睡觉了,我依旧在读书。”
“我如此用功,就是为了让父亲知道我不输兄长,就是为了让天下人知道,我韩叙之足以改变一个国家的才华!国师,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我韩叙之,一定会站到比你更高的位置上。”
君天澜低低笑出了声,“更高的位置?本座拭目以待。不过现在,你可以滚了。”
韩叙之皱眉,夜凛和夜